竟然发生过这么多奇妙的事,而那个江笙来渃星电子,似乎另有图谋。
林田卓心里暗自思忖,“可光一他,他真的对我很好。”
“他是个流浪汉,你不要被他的不羁骗了,方澍野更适合你,瞧瞧他有多英俊,而你嫁给他,将成为方家举足轻重的人,他或者开始不会喜欢你,可是一旦我们拥有了对渃星的控制权,他会知道该怎么对你的,他是商人,懂得轻重。”
“怎么可能做到呢,他没有听您的?”
“你只需要答应,而这是我们最至关重要的一步,我们用了那么多年,而你也辛苦了那么多年,不能半途而废。”
“我——”这个老头子的目光真骇人。
“你也要像光一那样不孝吗,我养大了你,帮你安葬了你母亲。”
“三舅公,我只是怕——”
“有三舅公,你怕什么?”
“我不想忤逆您。”林田卓十分善于入戏,而她那眉眼眨动时的温顺,让上方的老人十分安慰。
“那就去准备,明天你会和方澍野注册登记的。”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你似乎不信,来人,带那个人上来。”
一个个头,样貌神似方澍野的人出现在了眼前,可是如果细看,那根本不是方澍野。
“我找到了最资深的化妆师,明天注册时你们过去就可以了,这里婚姻注册很简单。”
真的吗?
结婚,一夜之间她就要嫁给方澍野了!
林田卓忽然觉得上苍开始眷顾她了。
翌日,林田卓和“方澍野”用护照办理了婚姻注册,那简直容易到她咋舌,难怪人说拉斯维加斯适合被爱火冲昏了头的男女。
而方澍野在翌日傍晚醒来,他觉得头好胀,而他看到了怀抱中有一个女人,不着寸缕的女人。
开始他以为是自己眼花,后来他确信那是江笙,他吓到了,完全吓到了,根本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后来他更慌了,因为江笙醒了,她好似也很惊惶,几乎要死过去的模样。
方澍野背过身,极快地穿上了睡衣,他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在别墅的桌子上,他看到了他和江笙的结婚登记信息,而旁边留有一封信。
“澍野,你肯定会恨死三舅公了,可是三舅公没法子了,三舅公的心脏很差,医生说我年纪大,做不了手术,只能撑着活了,而光一,他对阿笙有特别的感情,纵然阿笙是我养大的,可是他们是兄妹,这个事实不容改变,我彭家再经不起这些风波了,求你,待阿笙,像待自己亲人一样,她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做,原谅她。”
方澍野几乎疯了,他搓搓下巴,怒气横陈地冲进了房间,而江笙在浴室,他听到她在哭。
该死!
该死的!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咆哮了起来,将被子枕头都扯落了,四周一团飞絮。
可是他分明看到了什么,然后他眼神呆滞地步了出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颤抖地连打火机都打不着火。
扔掉火机,他一刻也待不下去,在这个写满肮脏和卑鄙的住处,他拿了自己的公文包,声嘶力竭地朝那间浴室里的女人喊:“一会儿,我们去办离婚手续,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之间没有婚姻,而我更不会对你负责的,不会!”
他摔门而走,而浴室中,林田卓心情大好,她打扮了一番,拿着一张机票,先行离开了拉斯维加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