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小九也站了起来,攥着拳头说道:“对,咱们没啥好怕的,只要咱们本本分分的做生意,他们就是想找咱们的麻烦也找不着!”
“那曹黑子。。。。。。咱就先不管了?”万老头还有点担心。
万临冷静的说道:“何胡子派人在暗中盯着曹黑子的一举一动,他要是再有什么举动咱能知道。咱们不用太去在意他了。”
万婆子感激的说道:“何胡子真是有心了,咱可得好好的谢谢人家。”
话虽这么说,万临刚才遭遇偷袭的事,让他无法不去在意,但是为了不给家里人造成恐慌,还有为了给富小九保密,他没有提起这件事。
家庭会议开完了,万婆子就去做饭了。
万临把富小九叫去书房,说是让她帮着自己整理些东西。
两人到了书房,万临立刻警觉的说道:“娘子,你说刚才在胡同里要袭击我的人会是曹黑子派来的吗?”
富小九肯定的说道:“除了他还能是谁?”
万临也点了点头,“我跟娘子想的一样,这么下作的事只有曹黑子能干得出来。他就这么想置我于死地吗?”
富小九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凝重,“咱们已经成为了曹黑子和县令的眼中钉。厉大龙虽走了,但他的势力还在,县令和曹黑子想对付厉大龙还得三思而行,但咱们就不同了,咱们所谓的背景只是跟厉大龙交好而已。厉大龙一走,咱们又惹了事,他们就想拿咱们开刀了。”
“那咱们静观其变,以不动制动,或许不用厉大龙帮咱们想办法,咱们就能想出万全之计来。”
万临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对准备,就算他是个不会武功的书生,他也是要守护好家人。
县学的训导们对万临的印象非常不错,且不说他是所有学子里模样最俊美,气质最出众的,单说他的文章和书法,在所有学子里也是一等的,言谈举止也不像是从小村子里走出来,没见过世面的寒门学子。
万临起得很早,整理好了要带的东西,就要去县学了。
第一天去县学是很郑重的事情,不仅是万临,所有入选县学的学子们都早早的准备好了。
起得太早也吃不进去东西,万婆子给万临带了两块酥饼,让万临饿的时候吃。
县学里什么都都有,万临只需带两身换洗的衣服便可,家里人也没有把他送出去太远,免得让人觉得他不立世。
万临这次一走,起码要等下个月休沐的时候才能回家,平时就算能去看他,也只能在午休或者晚休的时候能见到。
富小九还没有跟万临分开这么长时间,万婆子更是受不了了,万临前脚一走,万婆子就捂着眼睛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万飞枝这个“兄控”也立马跟着嚎啕大哭,富小九虽然心里也十分不舍,可是还没有到流泪的程度。
毕竟县学离他们家只隔着三条街,走路的话,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而且平时也能见着,不至于哭得这么夸张。
万老头的心里自然也是舍不得的,可是看到万婆子和万飞枝这么哭,他就受不了了,对她们两个一瞪眼睛,“你俩可得了,老三又不是去上战场,一年半载不回来,见不着,想看他每天都能去看他。你俩一大早上哭成这样多不吉利!”
被万老头这么一说,万婆子和万飞枝立刻止住了眼泪。
万婆子擦干了眼泪,就先瞪了万老头一眼,“你个没良心的老东西,老三啥时候离开家这么久过?我能不想他吗?”
万老头还挺冤枉,委屈的说道:“我这是没良心吗?县学才离咱家隔着三条街,这有啥哭的?”
万婆子又瞪了他一眼,“你个死老头子!就是离得再近,不能天天见到儿子有个屁用?”
万老头不说啥了,瘪着嘴由着万婆子拿自己发泄。
富小九看着他们两个这样子忍不住发笑,心说他们这才是恩爱呢。
万临一走,所有人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还好医馆挺忙,人一忙碌起来就没工夫觉得空得慌了。
昨天送来的秦皮富小九已经用上了,这是常用的药材,送来一筐,一般三五日就能用完。
季二柱得知万家人差点遭了贼手的时候,又急又气,可是当时他过来的不巧,万婆子正往外撵闲人呢。
他听见万婆子底气十足的撵人,便知道万家人都平安无虞,他也就放心了。
季二柱今天一来,富小九便问他季三娘的生意如何。
季二柱说现在只有胭脂水粉卖的不错,秋水霜已经无人问津了,季三娘嘴上说好货不愁卖,可是嘴角都起了泡,看得出她是真上火。
富小九没想到季三娘如此好强,做为胜利的一方,富小九高兴的同时也有些同情起季三娘了。
季二柱到底是季三娘的二叔,不能总在自己侄女对手的铺子里待得太久,他去林家酒铺买了坛好酒送过来后,就回去了。
季二柱一走,万婆子就拉着富小九说道:“季三娘的生意可是让咱们给搅和够呛。虽说咱救过她,可商人重利,她会不会恨上咱们呢?”
富小九也正在想这个问题。
她觉得季三娘是那种恩怨分明的人,在商场上的竞争是靠实力,如果富小九猜的不错,季三娘一定会想出别的法子让生意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