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谁缠着谁了!
明明是白小纤这个变态耍流氓!
我哑巴吃黄连,闷声不吭气。
好好和白小纤睡,抓紧生儿子。
王响亮贱兮兮的拍拍我肩膀,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势。
我从来不和快要死的人吵架,浪费时间。
沈云看了我们最后一眼,嘴角浮现出一丝怪异的微笑,没生气,很有风度的摆摆手,带着快刀小六上车,走人。
有时候优雅的风度比恶毒的咒骂更能让人愤怒,我看着白色sUV远去,狠狠朝地下吐了口浓痰,特没素质。
王响亮突然沉默下来,冰冷的眼神儿看着我,眉头紧锁。
张一凡,你麻烦大了。
他突然很认真的告诉我,我和他相识二十余年,从未见过他这样严肃。
我给你说过了,离白小纤远点儿
他瞪我一眼,似乎很不满意。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我很不在乎的和王响亮玩咬文嚼字。
我还没给他说,我已经是白小纤的假男朋友了,时间两年
张一凡,最近要没要紧事儿,出去躲躲吧。
王响亮突然说。
我很意外。
我认识王响亮二十几年,他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今天却突然说出了一句软话。
我本以为王响亮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躲字。
有钱了不起吗?
有钱就牛逼吗?
我大声发着牢骚,带着一身傻书生气。
这事儿和钱没有关系。
王响亮看着我摇头苦笑。
黑社会?
我也想明白山字头水字头到底什么意思。
山字头见血,水字头缠命。
这是我在二十四小时内第三次听到这句话了。
每次说出来,王响亮总是阴森森的
那是另一个世界,我曾经迈进去一只脚,险些搭进去一条命,沈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沈云身后那个男人。
王响亮突然像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磨磨叨叨劝诫着冒失的后生。
我不,我妈腿脚不方便,我得照顾她。
我是个孝子,沈云再牛逼,我也不相信他能召唤出三体星人来。
王响亮继续摇头苦笑,一脸无可奈何。
甭管怎么说,张一凡,你是我兄弟,我不会让你出事儿的。
他知道我脾气,似软实硬,没有再多劝什么,只是那天这句话他说的很认真,很认真。
认真的样子就像小学五年级的夏天和我打赌,英语老师的长裙子里头是什么颜色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