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千泽唤了一声,几个暗卫立即出现在千泽身后。
“把她押进地宫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地宫一步。”
“是。”暗卫扶起墨萱,冷漠道,“娘娘,得罪了。”说罢,墨萱已被押出了居室。
千泽又看向跪在地上的雁南倾,雁南倾心虚,低低垂着头。
千泽伸手扶起雁南倾,看了看雁南倾脸上的指印,轻声说,“委屈你了。”
雁南倾受宠若惊,连连摇头,红着脸跑出了居室。
千泽脸上柔和的表情冷下来,从袖口摸出了一颗碧绿玉珠,冷冷哼了一声。
“哼,你若是先作孽,我也能下手下的理所当然些。”
傍晚时分,千泽心情阴郁,独自坐在房间里喝酒。
千泽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人把雁南倾带走又送了回来,不管是什么人,这女子心机颇深,竟然胆大到陷害墨萱,若真是被人利用,雁南倾迟早会惹出大乱子来,千泽极其想立刻除掉雁南倾。
可转念一想,若想拿到乌月毒解药,一定要在雁家的水珑连环坞中下手,而现在,千泽唯有从雁南倾嘴里撬出消息来。
暂且留她一阵子。
正想着,雁南倾轻轻推门进来。
“怎么是你。”千泽淡淡问道。
“看您独酌寂寞,我来陪陪您。”雁南倾双颊绯红,为千泽斟满酒。
千泽又喝了几杯,眼神有些迷离。
雁南倾还想再斟酒,被千泽拉住了手腕,千泽把雁南倾拉起来,推到了墙壁上。
雁南倾有些娇羞地看着千泽的眼睛,“您怎么了…”
“你心里不清楚?给我下药,还问我做什么?”千泽强硬地把雁南倾抱起来,走进内室,一把将雁南倾推在床榻上,身体压了上去,抓住雁南倾的手,低下头去,粗暴地吮吸着雁南倾的唇瓣,舌尖。
千泽微微抬起头,迷离的眼神盯着身下的雁南倾。
雁南倾环住千泽的脖颈,在千泽耳边娇声说,“娘娘身子重,不能侍候您,南倾看您忍的难受,不如献上自己,略为您减些压力。”
“解语如南倾,深得我心。”千泽低低笑了一声,伸手撩起雁南倾的裙摆,扶着雁南倾纤细的腰肢,另一手拿过桌上的酒杯,把剩下的酒给雁南倾灌了进去。
雁南倾脸颊绯红,眼神朦胧,意识也模糊起来,迷蒙之中只听到千泽贴在耳边问,“听说水珑连环坞风景秀丽,我想去看看,南倾可否陪我走走?”
雁南倾抵不住药性,含糊回答,“那里危险…只有姥姥书房密室才有地图…我没见过…”
“是么。”千泽嘴角一勾,“你们雁家百毒的解药也在密室?”
“是…以姥姥的血为引…方可打开密室…”
屋外。
太阴鳍向着千泽的房间飘过来,一边自言自语,“这小子一整天都躲在屋里,也不练琴,好奇怪。”
屋里传来一阵呻吟,混着千泽有些粗重的喘息声。
太阴鳍一愣,飘到窗边,向屋内探视。
怎么会这样。
太阴鳍身体一颤,确定这不是幻听后,再次打开窗户,朝里面探视。
千泽的眼神迷离,双手压着雁南倾的肩膀,雁南倾纱衣半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