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放火受招安?哈哈!好玩儿!本官就看在这宝马面上,取了你的脑袋!”王瑞大笑了起来。
他想了想,回头对陈铭道:“四弟,要不要亲自来?”
“大人,请让我来!不亲手砍了这马贼头子的脑袋,老子得让龙尽虏这小子笑话一整年!”陈铭铮地站了出来。
“大人,饶命呀!我送了你马克狮呀!”孔和尚一听要取他性命,马上声泪俱下的哭喊。
“马克思?现在不管你送的是马克思,还是恩克斯,都救不了你的狗命了!四弟!砍下他的狗头!”听到王瑞的吩咐后,陈铭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把孔和尚的脑袋砍了下来!
这孔和尚死了还瞪着一只歪眼,也不知他临死前是不是还在想:这马克狮他不喜欢,要是献上的是恩克狮呢?
不过,旁边的司马烂却是斜着眼晴冷眼旁观,一派卧龙凤雏作派!
王瑞知道这司马烂,是在装腔作势的等着自已招安。不过,他对这浑身散发着酸臭的老坏秀才,一点都看不上眼。
王瑞看也不看他一眼,便吩咐把众马贼和抢上山来的女子丁壮分别看管。司马烂也给绑了起来,扔进众马贼中间。他还颇为不满,口中喊道:“将军!当不可侮我斯文焉!”
王瑞也不理睬他,心道:这迂腐秀才,还真把自已当个人物了。老子也是这次没有带多少新兵来,不然早就砍了你的脑袋!
全军休息了两个时辰,便在辰时,押着四十多个马贼,一万多两黄金白银往回赶。
当然,愿意去浮山前所的二十多个女子,也吃了早餐和军队一起上路了。
陈铭和朱磊等人都眉开眼笑,昨天打了败仗的耻辱总算是洗刷掉了。最最开心的,当然是这帮喜欢马儿的士兵了!他们欢天喜地的牵着马儿,兴奋的走在了队伍最前面。
特别是粗豪的龙尽虏和黄海清两人,象两个刚追到心爱女孩的小伙儿一般,一左一右紧挨在“马克狮”身边!
初春的太阳暖暖地照在黄海清胡子拉碴的脸上,他兴奋地拉开破锣嗓子开始歌唱:“太阳出来罗儿,喜洋洋罗啷罗,挑起扁担啷啷扯光扯,上山岗哟啷罗。”
黄海清这一唱,一帮亲卫队士兵也跟着粗声大气的开唱:“手里拿把锣儿,开山斧罗啷罗。不怕虎豹啷啷扯光扯,和豺狼哟啷罗。”
熊文杰正好走在王瑞身边,看到自已手下的亲卫队士兵,很有点放荡粗野,心中很是不安,忙对王瑞说道:“大人莫怪!这黄海清就是个疯子!他一高兴起来了,就象这个鬼样子!”
王瑞也颇受黄海清等人的歌声感染,笑着摆手道:“文杰,不用多说。你知道这首歌是谁教的吗?是我!这歌我就喜欢!”说完大步走向前。将一脸问号的熊文杰留在了后面。
等王瑞走到这帮牵马的亲卫队士兵中间,他们都不好意思地停下歌唱来。王瑞哈哈一笑,说道:“小伙子们,干吗不唱了?想唱就唱,要唱得响亮!”
王瑞继续走到黄海清的另一边,手抚摸在“马克狮”的颈间,突然大声的唱了起来:“悬崖陡坎罗儿,不稀罕罗啷罗。唱起歌儿啷啷扯光扯,忙砍柴哟啷罗。”
午时不到,王瑞所带的军队就回到了浮山前所。有事回来的马举听说又打了胜仗回来,除了带回一万多两金银珠宝,还有三十多匹马,心中也分外开怀。当即帮着安排大家休息吃饭。
一众军官便聚在王瑞的公事房,狼吞虎咽的吃饭。吃饭时,坐在最下面的龙尽虏却有点扭扭捏捏的不自然,时时望一下外面。
王瑞心觉奇怪,便问陈铭道:“四弟,这龙尽虏今日有啥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