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克洛托不在意,也没有心思玩闹你。”
“不然你就惨了!”
皮拉更加疑惑了。
于是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看着自己的女儿,埃庇米修斯一边笑着摇头一边望向更加成熟的丢卡利翁。丢卡利翁是这一代人类男性的起源,也是皮拉的丈夫,更是先知者普罗米修斯未被囚禁之时就活跃在大地上的子嗣。
漫长时光的堆彻,注定他能经历很多事,能说出许多不一样的东西。
作为一家之主,埃庇米修斯存了指点的心思。
“丢卡利翁,你来说说看。”
丢卡利翁早有腹稿。
“父亲,克洛托女神到来,应该是赫菲斯托斯冕下向我们传递的信号。”
“他想告诉我们的东西大概有三点。”
“第一、这封信是克洛托女神亲笔写就,这一次让她亲手送来,下一次就不希望还这么麻烦。”
“第二、冕下明明能在瞬息之间令我们知晓,却还是选择让克洛托女神提着灯来。而那盏灯……就是赫菲斯托斯冕下手中那一盏。这说明冕下要传递的信号不能摆在明面上,他要叫我们知晓,又只叫我们知晓。”
“第三、注意脚下……”
这一点丢卡利翁没有说出来,而是问了一个问题:“父亲,您会呼应吗?”
埃庇米修斯满意地点头。
“我当然会呼应。”他说道。
“你也不需要避讳,盖亚虽然是我的起源,但也不是不可战胜的对手。”
“我不惧她。现在是,以后更是。”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受限于眼界,看到的东西虽然多,却不完全。”
“其实你说的第一点才是最重要的一点,克洛托的地位比你想象中还要高,以后你面对赫拉是什么态度,面对她就用什么态度。”
“第二点,克洛托其实不止带了流光灯,岁月史书也在她身上。岁月史书背后的含义,应该不用我和你多说。这一点是你的局限,我不怪你。”
“你说的第三点,也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一点。你在上面犯了一个错。”
“你要记住,这封信不是呼应,而是提醒。”
“我们的立场早就摆明了,敌人是谁朋友是谁,一眼就能分辨出来,这是最不需要也是最不能疑惑的事情。”
“如果因为敌人强大你就犹疑,那你的立场就是不坚定的,你的立场都不坚定了,那么还未战斗你就已经失败。”
“记住,可以思考,但不能犹疑。”
“因为思考是理性的,是判断;而犹疑是则是失败的征兆,它表明你在恐惧,告诉对手你丢失了信心。”
丢卡利翁似有所思。
埃庇米修斯见状笑了起来。
“带皮拉回去吧,我和你母亲还有事要闲聊。”
于是丢卡利翁和皮拉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