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古怪的看他一眼,然后轻轻解下了自己腰间的迷你腰带包。
权正见状,很明显的愣了一下。
秦墨冲他晃了晃腰带包,语重心长道:“野外生存第一课。永远要有备无患。”
“哦。”权正嘟哝着,看她把t恤重新放下,心中更觉一阵懊恼。
秦墨不知道他为什么情绪低落,不过权正的伤口的位置在大腿内侧,似乎这样光着腿包扎让他感觉很难为情,秦墨心急,一手放到他膝盖上,耐心劝他:
“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虽然是法医,可也不是只和死人打交道,我在大学时期,也去医院实习过的!”
权正听她说起过去,也来了兴趣:“你在医院外科吗?”
秦墨边帮他包扎,一边坦然道:“我师从宣阳市人民医院泌尿外科前列腺问题主治专家,王云开教授。”
权正脸有些黑。
不过这席话说罢,秦墨也替他把伤口包扎妥当。
看着洁白的纱布绑在他腿上,她心情好了许多,然后从迷你腰包中,掏出一个白色的塑料小瓶。
然后她把药都倒在了手里。
权正注意到,这是一对形状奇奇怪怪,颜色各异的药片。
“什么东西?”他心有余悸的问。
秦墨似乎也陷入了思考。她仔细的在一片白色和一片紫色的药片中,来回转移视线。似乎陷入了选择焦虑。
权正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一脸迷茫的秦墨,把一粒紫色的药片送到了他嘴边。
“这是什么药?”他问。而且,这一整瓶东西,到底是什么!?
秦墨很明显犹豫了下,然后红着脸说:“你乖乖吃药,别问为什么。”
权正将信将疑的把药干吞了进去。
秦墨如释重负,长吁一口气。
权正小心翼翼的问:“这些到底是什么啊?”
秦墨把药都装回瓶中,然后说:“我有收集药片的习惯,只要看到颜色好看的药片,我都会和人家要一颗收藏起来。”说罢她似乎有些心疼:“刚刚那颗淡紫色的,我只有一颗。”
所以原来你刚刚那么纠结,只是心疼这仅有的一颗药吗!?
权正沉着脸问:“那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秦墨摇头:“我不知道。”
……
吃完了药,秦墨要求权正就地躺着休息,而她则继续带着“手杖”去找木屋。
也许是因为秦墨那颗药似乎有镇痛的功效,也许是因为太累。很快权正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秦墨一脸兴奋的推了推他:“我找到了一个山洞!我们今晚有住的地方了!”
这个山洞是在密林边缘的一处高地上,似乎曾经是什么大型动物的窝。
秦墨把权正扶到了山洞内,让他坐好。然后就开始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