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画姐姐,你是母亲的人,我在这里说句不该说的话,咱呼延府人多嘴杂,以后要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对于长毛儿的畜牲,你就不说话……”
“是,小姐,我走了!”侍画说完,委屈地哭了!
“好好养伤,别哭了,不值得!”
“是啊,侍画姐,李嬷嬷那样的势利小人跟前,你不要说咱家小姐的事儿,免得受她们那帮小人的作践。”
“我只不过说了句实话,就被那个老东西数落一大堆……”
“你受委屈了,以后留心就是!”
王妈扶着侍画离去的背影让都兰感到阵阵心酸,如果母亲在世,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备受欺凌,如果爹爹不出意外,自己的日子也不会如此艰难,野种儿,自己真是野种吗?
“小姐,今天的毒到底是谁下的?”
“以你之见呢?”
“呼延成威只是个枪头,枪把儿在别人手里,只是这个人到底是谁我说不准……”
“你猜测的不假,我也有此猜想,不过,这个毒,尉迟素云是知情的……”
“尉迟素云所下之毒应该不会立即致命,否则,她会蠢到让那么多下人作证吗?传扬出去对她有什么好处?这个下猛毒的人应该是另有其人?”
“翠儿姐姐,另有其人,我认同,只是这个人隐藏极深,不易察觉……”
“那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小姐,我一一我都有些担心您的安危了……”
“我们以后要万分小心了,翠儿姐姐,关于我母亲的过去,你了解吗?”
“不了解,只是一些道听途说,不足为凭。”
“你都听说过什么?我一一我真是什么野种儿吗?”
“小姐,我年龄小,不懂这些,惯常听一些妈妈嬷嬷们嚼舌根子,听到一些风言风语。”
“说说看。”
“我不敢说一一”
“你我之间,有什么不敢说的,让你说你就说。”
“这……据李嬷嬷说老爷娶您母亲雨蝶儿花了大钱,第四天就死了侍女青莲,可能得罪了什么人,您出生时不够月份儿,才七个月,应该是别人播下的野种儿……”
“哦?真是七个月生的?”
“是啊,小姐,人常说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哪有七个月生产的呀!”
“这一一我倒不懂,有时间问问王妈,她一定明白。”
“小姐,有什么事儿要问在下的,您尽管问吧?”
王妈这时恰好送完侍画赶了过来,想给都兰把卧房整理一下,听到她说要问自己问题,连忙问道。
“王妈,成年女子十月怀胎才生产对不对?”
“小姐啊,不是妈妈说您,您一个小姐家不该问这些没羞没臊的事儿,请恕妈妈不能相告……”
王妈责怪都兰作为大家小姐不该过问女子生产的事情,都兰一时语塞。
小翠儿见都兰低下头,羞红了脸,连忙援场儿,“王妈不知,都兰小姐并不是不知羞耻,专门打听不该打听的事儿,原因是咱呼延府中都清楚的传言……”
“小翠儿姐姐,不可多言。”
都兰忽然抬起头,细心观察起这个王妈来,只见王妈生的细皮嫩肉,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妩媚风流,一双巧手纤细精致,手执拂尘,风流素雅,不像是普通人家儿的奶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