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掀开,凉风灌进来。
白皙娇嫩的肌肤在灯光下像白瓷一般。
顾清河喉咙开始发干,低头咬住,少女顿时呜咽出声:“顾清河你走开。”
“嗯?”
手指顺着腰线滑下去,挠过她的痒痒肉。
把人抱在怀里,紧紧锢着,手也没停下。
眼角沁出泪花,姜窈收紧手指,扣着顾清河的手腕。
声线带着几分颤抖,软下来求饶:“师兄我错了!”
腰上作乱的手停了下来。
顾清河黑发凌乱,被薄汗微湿。
眼里一片幽暗和灼热。
姜窈咽着喉咙:“我真错了。”
顾清河撑起身来,和她对视,声音还哑着:“还撩吗?”
“不了不了。”
姜窈头摇的比拨浪鼓还勤快,“再也不敢了。”
唇尖被咬住厮磨,热意顿生:“晚了。”
姜窈:“!”
没有一处不热,没有一处不痒。
酥麻从头窜到尾,比亲吻更加浓稠灼热的气息裹着她,一寸寸地浸入皮肤,侵占着每一根神经末梢。
牙齿深陷进饱满莹润的唇,咬出几许白痕。
顾清河吻上来,撬开齿关。
滚烫的舌尖勾缠着她,连舌根都在发麻。
汗液顺着脖颈滑下,濡湿了发鬓。
姜窈胸口起伏,看着天花板,脑袋一片空白。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形容不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受,但是她很想咬人。
顾清河太过分了。
她明明已经道歉了!
顾清河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是第二次。”
姜窈忍不住踹他,却被握住脚腕,塞进被子里。
顾清河翻身而起,抓起脱到一旁的衬衫,大跨步走进浴室。
姜窈躺在床上,终于平复下来呼吸。
第二次?
上次是个啥?
哦,对坐船的时候让她负责来着。
听着从浴室里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姜窈慢吞吞地裹着被子把自己揉成一个蚕蛹。
抖着发软的手,系上背扣,穿好睡衣。
跨进浴室,顾清河抬手打开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