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祁点点头说:“好,溪儿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云溪看到前面河边上有狗尾草,让容祁停下来,说要做个好玩的东西。
容祁先下马,再将云溪扶下来。
云溪直奔狗尾巴草旁边,拔了几根,做了个小小的指环。
“你的左手伸过来。”云溪对容祁说道。
容祁温柔地看着她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只见云溪将她刚才做的小小的草圈子套进他的左手无名指,“容祁,这戒指将你套住了,从今开始,你就只能属于我苏云溪一个人了。”
云溪的话让容祁由内而外的开心着。他也学着云溪的手法,做了一个套在她右手无名指上。
这么开窍的男人,真是让云溪开心坏了,太懂女人心了。
“这个戒指也将你套住了,从今开始,你苏云溪只属于我容祁一个人了。
这样的戒指,好似儿戏,这样的山盟海誓,让两人的心更近了。
两人在庄子里转到黄昏时分,才回到前院。孩子们已经下了学堂,都围坐在一起玩耍,看到云溪和容祁回来一个个高兴得不要不要的。老鸭和二狗子也回来了,老鸭将云溪叫道一边,说有些事情要跟云溪说。
云溪挽着容祁,带着老鸭和二狗子来到书房。
“老鸭,有什么事情你说吧。”云溪带着他们都坐落了就对老鸭说道。
老鸭从怀里掏出一个帐本给云溪,“云溪姐,这是你买的那个铺子的帐本,这帐本我没一日都看都记账,但是今日我发现这其中好像有人做了手脚,支出去的一两银子变成了二两或者三两,还有六两十两的,这帐本我一直单独锁着在,从来不入别人的手。而且这锁从未有撬开过的痕迹,钥匙也只有我一个人身上有一把。”
云溪听着就奇怪了,还有人做这样的事情,真是第一次遇到。
她打开帐册,看着老鸭的入账和出账,都是一笔笔的清清楚楚,在老鸭指点下,她仔细看着几处的二两、三两、六两以及一处十两,看着那笔记似乎确实不同。
“那收支的银两对不对?”容祁问道。
“银两也有些蹊跷,只会增多,从未减少过。在我发现帐本有错之后,我留了个心眼,用纸张单独记录了一下进账和出账随身携带,第二日去审核,发现帐本又不对,再数银两,比我记录的银两还要多出十三两,最近这事发生得太频繁了,就昨天早上我发现银两少了十七两,而今日那十七两竟然回来了,一起的还多出了一定金元宝。这奇怪的事情我不得不对你说。”如果不是云溪老早就认识老鸭,知道他的为人,那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老鸭说他的本子上锁着的,而且钥匙就他身上一把。那会是谁做这样的事情呢?
“你今晚的帐本还锁在原来的老地方吗?”容祁问老鸭。
“是的祁世子,之前我曾经换过地方,但是只要帐本在铺子里,不论在哪里都会被找到,那个人像是长了眼睛看到我放的一样,我放到桌子底下垫着桌子角他都知道,最后我也没有再换地方,就一直锁在那里。”老鸭如实回答道。
容祁点点头,“那今夜呢?”
老鸭说:“今天还是锁在柜子里。”
这事说简单也很简单,说麻烦也很麻烦,首先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人为的,其次可以肯定的是这人对老鸭的铺子十分熟悉。
容祁深邃的眼神在老鸭身上转悠着,看云溪还在苦苦思索,心生不舍道:“溪儿,我们先去吃饭吧。吃过饭我给你们吃个计策。”
云溪笑眯眯地看着容祁说:“好,我就知道你最厉害了。”
“走吧,我们先去吃饭,吃过饭,听容祁的计策。”云溪说着就站起来对老鸭和二狗子说道。
老鸭和二狗子是百分百相信云溪的,而云溪这么肯定的相信容祁,那他们就绝对相信容祁,安心地跟着云溪和容祁先去吃晚饭。
四个人来到膳堂的时候,孩子们已经坐好了,看到容祁和云溪进来都站起来了,待容祁和云溪坐下之后才坐下来。
看着这么懂事的孩子们,云溪心里甚是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