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香油钱那酒总该有吧?“
“……”
“没有酒那就让老僧给你检查检查身体,摸摸脉象可好”
“……”
“啊,呵呵,不好意思习惯了,习惯了,呵呵。”
老和尚装正经装过了头,竟然将自己私下里收香油钱调戏女香客的恶习都使了出来。
杨谌见老和尚仍旧坐在那里傻笑不停,他狠狠地给了老和尚一记眼镖。
“大师请自重,在下身体没有什么不适。”杨谌揶揄地说道。
老和尚呵呵笑着站起身来,不好意地的拍着杨谌的肩膀,一副猥琐至极的样子。
“大师请自重,杨谌不好男风。”
老和尚此时呆住了,然后就是面有愧色的搓着双手。
“小子,老和尚见你如此讨好,决定教你些武艺,来来来,坐下说话。”老僧清了清嗓子化解了一下尴尬。
“小子还是站着的好,我身娇体弱坐长了时间容易腰间盘突出。”
“……”
“那也好,我说些事情与你,仔细听着。”老和尚一本正经的说。
杨谌此时觉得他的这些师傅们一个比一个能说,怎么就这么些话呢,练武练久了内心孤独寂寞冷吗?
“小子,老和尚我本不是这山门中人,想当年也是绿林的一条好汉……”老和尚此时真的是一本正经,绝对不是装的,给刚开完“忆苦思甜”大会的杨谌又开了一个小灶,生怕杨谌的心情高兴起来,坚决杜绝他在封建社会温柔乡里忘却前辈们前赴后继抛头颅洒热血的苦难经历。
老和尚本是绿林中人,而且是有名有姓的那种,曾经高调的很。但是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亘古不变,所以他就被无情的被嫉妒和出卖射杀。他由绿林好汉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其恶名不下于历史上有名有姓的大魔头,像什么田伯光啦,东方不败什么的,他可能比东方不败好一点,至少是身体上。
所以老和尚就被除魔卫道的名门正派所追杀,到后来他被此小寺中的得道高僧所擒获,高僧本着出家人慈悲为怀的道理收了他在寺中反省,这一反省就是匆匆二十几年,老和尚可能习惯了寺中的生活也可能是真的被点化顿悟了,就算现在寺中也没有人能镇得住他他仍旧老老实实的做着一个收拾寺院的杂役僧人,只不过戒律什么的是约束不住他的。
杨谌站着听完老僧的故事,而后长身作揖,他真是服了这个老和尚,辉煌过落魄过,福也享了孽也造了,弯弯曲曲起起落落的人生经历是多么的令人向往,杨谌要的就是不平庸,就像他决定弃文从武一样,他不想碌碌无为的做一个外表光鲜内心**的秀才老爷,一辈子被各种的礼法束缚。他要出彩的活着,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老僧被杨谌的躬身施礼打动了,眼角湿润,脸上的皱纹也舒展开来,仿佛年轻了很多。、
“好,我来教你刀法,你小子定是看上了这个是吧,也算你有眼力,这可是我在绿林中闯荡时的成名绝技,哈哈哈……“老僧豪气干云的朗声说道,一脱身上破败的僧衣引着杨谌来到平坦处。
杨谌外表平静,内心乍起波澜,他还是没有习惯这些个盼得云开见月明激动人心的场面,老叔如此,李络秀也是如此。
老僧的效率还是比较高的,先是将刀法舞了一遍,然后再一招一式的教杨谌练习,杨谌的底子虽有些薄但胜在理解能力超群,也练得有模有样。大约练习了将近一个时辰已然夕阳西下了才住了手,杨谌市井的做派又上得身来,紧赶慢跑的为老僧披上了僧衣,俯首站于一旁。
“大师真是壮哉啊,小生练习了几招几式就觉得此刀法不同寻常,遇见大师真是三生有幸。”
老僧被捧的很高,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伸手朝杨谌摆了摆手,表达自己不胜夸赞的意思。
“师傅,小徒以后定是伺候的师傅志得意满,舒舒服服的。”杨谌此时对自己的定位改变了,把自己摆在老僧的徒弟的位置上来,套近乎的嫌疑毕现。
老僧人还是摆手不止,但内心却装的很难受,毕竟世外高人不是那么好装的。
“无妨无妨,你我切磋技艺罢了。”老僧按江湖上的套路出牌。
“师傅,听说绍兴府的斗艳楼来了几个好姑娘,有时间咱们也到那里切磋切磋,也好聊表一下徒弟的心意。”
“你把老僧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是得道高僧,不受女色诱惑,休要再提什么姑娘的。”
“是是是,师傅是高僧,高的让人举世瞩目,高山仰止。”
“额……,姑娘……姑娘?斗艳楼的姑娘美吗,是身娇体软易推倒类型的吗?我喜欢小鸟依人型的!”老僧若有所思面不改色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