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我们可以排除所有四年级以下的学生,”hermes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同时他的手下还在不停的记录着宾斯教授拖长了调子讲的关于巨人战争的一切枯燥细节,harriet和rona交换了一个眼神,她们两个怎么也弄不明白hermes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他们无论是心智上还是能力上都不够成熟,训练他们会耗费我们大量无谓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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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斯莱特林的学生,”rona提议道,“他们转头就会将所有的机密信息都泄露给神秘人,或者更糟,那个乌姆里奇。”
harriet想起了昨天晚上离开礼堂时惊鸿一瞥的那个亮金色的脑袋,感觉自己仍然空空如也的胃里抽搐了一下。
“也不是所有斯莱特林的学生都要被排除在外,”她咳嗽了一声,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说道,“我们还是可以酌情——”
“你的意思是德拉科·马尔福,是的,我知道。”rona翻了一个白眼,“我对他的加入没有反对意见。”
“那我们该怎么通知到那些愿意加入的学生呢?”没有理会rona,harriet换了个话题继续跟hermes讨论道,“更重要的是,我们要怎么不引人注意地让来自不同学院的学生都聚集在一起呢?”
“秋·张和她的人脉网络。”hermes在一个日期后面潦草地记下了几句重点,咬着羽毛笔的笔杆说道,“我想你会吃惊于她和她的朋友究竟认识多少霍格沃茨的学生,她的信息扩散渠道广得惊人。我今天早上稍微打听了一下,几乎绝大部分霍格沃茨的学生都从她和她的朋友口中听说了你那次残酷的受审。让秋·张将这个信息扩散出去是再合适不过的了,我猜长得漂亮的女生总是在这方面具有天然的优势”
rona不屑地哼了一声。
“至于聚集的场所,”hermes叹了一口气,笔尖在巨人战争惨烈的结尾上停住了,“你周六与邓布利多校长见面的时候可以问问他,或许他能给予我们使用城堡中的某一间大教室的许可,要瞒过乌姆里奇,恐怕也需要邓布利多校长的协助。”
“你认为他会支持我们的这个决定吗?”rona一边快速抄写着hermes的笔记,一边忧心忡忡地问道。她的羊皮纸上那龙飞凤舞的字迹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可以看懂,harriet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笔记,发现那上面只没头没脑地写了几个巨人战争的日期,至于那些日子里发生了些什么,她完全一无所知,“万一邓布利多校长反对这个决定怎么办?”
“那么我们就只能自己解决这些难题了。”hermes干脆地说道,这时候下课铃声响了,班上一半的学生都睡眼朦胧地抬起头来,宾斯教授轻飘飘地穿过黑板离开了,“下一节课就是黑魔法防御术课了,在我们担心能否组织起学生以前,先让我们担心一下那个恶毒的女人会怎么教授我们这堂课吧。”
开学第一天就要上乌姆里奇的课是一个令人沮丧的开始,harriet盯着穿着粉红色的开襟毛衣,头顶着一个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巨大的苍蝇般的黑色蝴蝶结的乌姆里奇踩着欢快的小碎步走进教室里的时候,不禁这么想着。显然,坐在她身边的赫奇帕奇学生们也是这么认为的,贾斯廷·芬列里阴沉着脸坐在座位上,而厄尼·米兰则和汉娜·艾博交换着不满的眼神。因此,当乌姆里奇精神饱满,笑容满面地向全班喊,“上午好,同学们。”的时候,harriet一点也不奇怪她几乎没得到任何回应,只有角落里的几个学生发出了一些意义不明的声音,像是“哼”之类的,作为回应。
“这可不行,”乌姆里奇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但是她的眼神里却射出某种令harriet不寒而栗的神色,她在魔法部受审的时候,也曾从她眼里看到过这种光芒,“很显然四年的魔法教育没有教会你们对教师有足够的尊敬。我希望从此以后,当我向你们问好的时候,你们要一起回答:‘下午好,乌姆里奇教授。’当我询问你们的某件事情的时候,你们要回答:‘是,乌姆里奇教授。’或者‘不,乌姆里奇教授。’如果你们有除此以外的其他答案,就必须要举手并得到许可以后再发言,听懂了吗?”
最后一句话乌姆里奇说得甜丝丝的,就像她在跟一群五岁孩子解释某种显而易见的道理似的,全班的学生都瞪着双眼看着她,然而一如既往的,这一点也不困扰乌姆里奇。
“下午好,同学们。”乌姆里奇又重复了一遍。
“下午好,乌姆里奇教授。”机械一般的回复声,harriet敢打保票几乎所有会乖乖遵守乌姆里奇的规矩的学生都是为了能够让她闭上嘴。乌姆里奇沾沾自喜地环顾了一圈教室,“这并不是太难嘛,”她笑着说,“现在,请收起你们的魔杖,拿出你们的羽毛笔,并将所有我写在黑板上的东西抄下来。”
十分钟以后,harriet意识到,这门课只是他们上一节魔法史课的延续而已,同样是枯燥无味的抄写笔记,宾斯教授的课堂上至少偶尔会有那么一两分钟的血腥大场面吸引所有学生抬起头来看他一眼,然后昏昏沉沉地写下几个字。更重要的是,harriet不安地看了一眼hermes的后脑勺,又看了一眼身旁眉毛紧蹙的rona,她不知道别的学生是否有注意到,乌姆里奇写在黑板上的教学目标与内容中,半分都没有涉及到实践与咒语,换言之,如果按照黑板上乌姆里奇列出的这个计划走,学期结束的时候,harriet除了对威尔·伯特斯林卡的魔法防御理论异常熟悉以外,她什么也学不到,哪怕是二年级时他们那糟糕透顶的黑魔法防御术教师吉德罗·洛哈特,恐怕也能教给harriet更多东西。
就在harriet思索着乌姆里奇的目的的时候,rona突然举起了一只手。
“怎么了,亲爱的?”乌姆里奇露出一个她或许自以为和蔼的笑容问道,但那在harriet看来就像是一只癞|蛤|蟆突然感知到了猎物的存在时的神情似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就是那个在开学典礼上向我发问的……韦瑟利小姐,对吗?”
“韦斯莱,但是那不重要。”rona说,“我不明白你在黑板上写下的这些教学目标和内容,它们看上去似乎——”
“如果你认认真真地记下了笔记,并且仔仔细细地将它们读了一遍的话,我相信这些内容已经写得再清楚没有了,任何人都能理解——”
“——似乎空无一物。”rona坚持着将自己的话说完了,“我不认为我们能从这里面学到任何实际性的东西。”
“实际性的东西?”乌姆里奇露出一副像是rona说了什么滑稽可笑的事情一样的表情,“恐怕我没有理解你的意思,亲爱的。我向你保证,我在黑板上所提到的你们将要学到的知识,都是你们这个年龄所应该接触到的,恰当的,适合的魔法知识,这里面饱含着众多睿智的魔法部官员的智慧结晶,绝对不可能像你所以为的那样——空无一物,韦斯莱小姐。”
这一次,乌姆里奇总算把rona的名字给叫对了,但是那语气里隐隐包含着一种威胁的意味,像是在用“韦斯莱”三个字表达着“到此为止”的意思一般,但是这一次,hermes,帕瓦蒂,贾斯廷·芬列里,还有汉娜·艾博都接连举起了手。
“你的名字是?”乌姆里奇弯下腰看着hermes,尽管这毫无必要,坐着的hermes就跟站着的乌姆里奇一样高。
“hermes·grang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