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矮小之人点了点头,伸出只手道:“拿来。”
独狂道:“拿什么?”
这矮小之人道:“自然是孝敬我这个老大的东西。”
独狂又摇了摇头,道:“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拿来孝敬你。就算有,也绝对不拿来孝敬你。”
这矮小之人道:“为什么?”
独狂道:“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理由需要孝敬你。”
这矮小之人目中凶光大露,忽然腰一弯,一巴掌打出,打在了独狂的脸上,道:“现在你知不知道?”
他人虽矮小,虽看来似乎还是个孩子,但这一巴掌打得却竟是极重,独狂的嘴角立刻就流出了血来。
这时独狂也才注意到,他的手上居然并没有戴着手铐。
独狂仍是摇头。
他这一摇头,身上立时又挨了两拳。
这两拳挨下,伤上加拳,独狂差点又痛晕了过去。
独狂道:“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理由需要孝敬你。”
这矮小之人目中凶光大露,忽然腰一弯,一巴掌打出,打在了独狂的脸上,道:“现在你知不知道?”
此人虽矮小,虽似乎还是个孩子,但这一巴掌打得却竟是极重,独狂的嘴角立刻流出了血来。
这时独狂也才注意到,这三人的手上居然都并没有戴着手铐。
不管他人是否有戴手铐,如何相待,独狂仍是摇头。
傲然摇头。
他这一摇头,身上立时又挨了两拳。
这两拳挨下,伤上加痛,独狂差点又痛昏了过去。
矮小之人瞪眼道:“现在你是否已知道,你有着什么理由需要来孝敬我这个老大?”
独狂不再摇头,只微笑。
他正还是不知道。
某些大丈夫虽是能屈能伸,但他却正绝非是个能屈的“大丈夫”,在任何时刻,都绝不会象条狗一样地去屈服。
他只宁愿任人宰割。
矮小之人实还未见过他这种笨蛋,后退两步,摆出老大气派,怒声道:“替我狠狠揍他,揍扁他。”
某些大丈夫虽是能屈能伸,但他却正绝非是个能屈的“大丈夫”,在任何时刻,都绝不会象条狗一样地去屈服。
他只宁愿任人宰割。
矮小之人实还未见过他这种笨蛋,后退两步,摆出老大气派,怒声道:“替我狠狠揍他,揍扁他。”
两个高大的人狞笑应声,拖着脚镣前行一步,拳已欲出。
就在这时,忽听一人道:“谁敢动手?”
就在这时,只听一人道:“谁敢动手?”
屋子里并非只有他们四个人。
在这间不算大的黑屋里,黑暗之中,少说也还有十来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