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云墨原本正在楚云番的寝殿内温书,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过来,他有些高兴,他还是挺想有人陪他出去玩一会的,这一激动,不慎打落了一封信,信纸掉在了外边。
来人正是秦墨。
“墨姨。”云墨叫了一声,两眼弯弯。他还没注意到自己打落了什么。
秦墨来这,是想同楚云番商议政事,眼下见人不在不免有些失落,不过想来她确实有好些日子没见过云墨了,今日见到了很是高兴,她非常喜欢这孩子。
“墨儿在做什么呢?”
“在看兵法。”云墨有些得意地举了举手里的书,笑嘻嘻道。
“真棒”秦墨走近了,摸了摸他的头发,称赞道。
突然,她发现脚下踩到了什么,连忙弯下腰去捡拾。
那纸上明晃晃的两个字刺的她眼睛酸疼。这是她写的?
秦墨摊平信纸仔细看了一遍,大致了解了情况,她就是离北王妃,这是她留给楚云番的信,那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因何失忆?
秦墨内心十分煎熬,既有对江柔的仇恨,对先前自己的无助而委屈,心疼,又有对记忆的强烈渴望,她想记起来一切,她要把失去的都拿回来。
秦墨低头对云墨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留下云墨一脸无辜的坐在一旁,完了,他好像把亲爹给坑了。
任何疑难杂症对于秦墨都不算难,只是她没给自己医过。
头一次给自己看病,秦墨还是有些紧张的,为了避免出错,她还特意找了几个流落在外的药王谷的前辈。
几人聚在一起讨论,最后发现秦墨是脑袋有淤血,压迫了神经,这不难恢复。
用了两天时间,秦墨基本康复了。
这天傍晚,秦墨脸色很臭的找到了楚云番。
“姜柔在哪?我要见她!”
楚云番面露惊讶,她想起来了,可是还来不及高兴,眼下又出现了难题。他紧张地看了秦墨一眼,见她十分生气,不由得开始忐忑起来。
楚云番知道秦墨若是想起了一切必定不会放过姜柔,可是姜柔手里握的是云墨的生死大权,楚云番哪敢冒险。
“你先冷静一下。”楚云番轻声道。
“人在哪?”秦墨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