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搂紧秦牧的腰,凝视着他的眼睛,再一次说:“我喜欢你啊,秦牧!”
你不知道吧,我一直在等着这么个机会说给你听,纯粹的,把满腔的感情,用我自己的方式,干干净净的表达出来。
秦牧突然就懂了,文景为什么要坚持那些在他看来无足轻重又可笑的坚持,不光为了涛涛,也为了他心中最圣洁的情感。
说白了,他的景儿自卑,因为他有一段不光彩的历史。
“你听到了吗,我喜欢你啊,秦牧。”文景勾着秦牧的下巴:“怎么,感动了?为什么不说话?”
男人脸上划过一抹疑似红晕的东西,冷下脸,把文景转过去:“别动,洗澡!”
半个小时后,秦总笨手笨脚的给他家景儿吹干头发,这才重新褪下文景的睡衣,给他上药。
手刚碰到肩胛,文景就抖了一下,疼得直吸气。
“是不是很疼,忍着!”
“我喜欢你!”
秦牧……“很快就好,如果是喷雾就好了。”
文景还是望着他:“我喜欢你!”
秦总忍无可忍:“闭嘴!”
脸上突然一疼,文景扯着他的脸,凑的很近:“你是不是脸红了?”
被他这么一说,秦总倒是坦然了,擦了药也不帮人把衣服拉好,视线火辣辣的落在对方的腰上,压低声音:“你在玩火。”
“表白也能让你硬?”
秦牧一把抓起文景的手按在他怒张的宝贝上,“硬不硬?”
文景不敢闹了,也玩够了,抽回手,不敢撩这个处在发情期的牲口。
伤在背上不能靠在床头上看书,文景就只好侧身枕着秦牧的肚子,睡觉还早,不能干点爱做的事,就只能看书。
没翻几页,两人的手机先后响了,文景点开,是翟弋发的微信,通知他和齐少杰的婚礼定在五月二十号。
“真会选日子,你帮我回一下,我一只手不方便。”
秦牧接拿过文景的手机,简单的回了三个字:知道了!
接着,翟弋的电话就追过来了,秦牧打开免提,就听翟弋在那边咆哮:“小萌物,你想死是不是,哥哥结婚这么大的事,你不表示祝贺就算了,怎么连激动一下的意思都没有?你怎么跟牧混了一段时间就学得这么冷漠无情铁石心情呢,亏四哥那么疼你。”
秦牧沉沉地道:“我是秦牧!”
文景凑上来:“四哥,我真的很激动,特别激动,激动的不得了,祝你跟齐总喜结良缘白头到老早生贵子,我要给你当伴郎。”
翟弋仿佛被雷劈了,半天才道:“是,你肯定是伴郎……啊,不对,你,你们怎么又滚到一起了?丫的,你们……”
秦牧果断挂了电话,顺便给两人的手机关机,揉了揉文景的头:“好好看书,不懂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