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季惟放下筷子,舒了一口气,立马出了正屋。
“张陵,好久不见!”唐季惟看到院子里笑意满满张陵发自内心欢喜起来。
“季惟,恭喜你拔得头筹啊!我可是要让你请客吃饭呀!”张陵上前来笑着说。
唐季惟询问到:“你呢?我没去看榜,也不知道你情况如何!”
张陵笑得梨涡再现,说:“我是亚元,被你压住一头倒霉蛋!”
唐季惟可没见他有任何倒霉晦气感,倒是笑得一脸春风就知道他并未将此事放心上,唐季惟就喜欢这样人,云淡风轻又积极进取,该退则退该进时绝不客气。
“算什么倒霉蛋,不过是我运气好而已。吃饭了没有?我请你到醉仙楼啊。”唐季惟实不好意思邀请他吃萧氏今日发挥饭菜,只有把人往外面带了。
唐德帮张陵取下了包袱,放他哥隔间,然后就自来熟搭上了张陵肩膀,跟着去蹭饭吃了。
醉仙楼是比较上档次酒楼了,味道很好又视野不错,一望过去就是潍河,大大小小船只穿梭其中,感觉有种坐观垂钓闲适感,唐季惟也比较喜欢这里环境,不阿谀奉承也不市侩谄媚,来者是客,就算是坐着品一下午茶,那伙计也不会丧着脸赶人。
“看来季惟你这次是要大手笔啊,我就这么一说也不至于请我到这么贵地方来吧。”张陵笑着倒是不好意思了,他看着唐季惟家里也不富裕,这样宰一顿他于心有愧啊!
唐德这个二缺巴不得他哥出血,立马就把他哥写字作画赚钱事情抖个底儿掉,还招呼着张陵多吃一点,跟着自己也没落下进度。
“季惟,你以后绝非池中物!”张陵一脸严肃说,“官场黑暗,你顾全自己为上。”
唐季惟对他劝告很受用,给他斟茶,说:“张陵,我也不瞒你,我读书目就是当大官,若不是为了有一天能立于官场之地,我也不费这个心钻研八股文,毕竟,这是对文人一种扼杀。”
张陵知道唐季惟是有主意人,对世事洞察一点都不比自己这个长了他近八岁人弱,他能交到此挚友,也算是此生无憾了!
“这杯酒我敬你,能有你这种良师益友,我这浮生飘荡也了无遗憾了!”
唐季惟笑他,说:“你才多大岁数就敢称浮生了?这辈子还长着呢,我当你是我知己,以后有什么难事管说,我绝不推脱。”
说完,又像是自嘲一样,补了一句:“我可不喜欢插手人家闲事,你算是破例了!”
张陵笑着把酒喝了个干净,那一对浅浅梨涡衬着面若桃花脸颊是清朗俊秀,肆意洒脱。
作者有话要说: 日一万什么,哀家终于做到了,碎了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