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事了!
我是小丑总行了吧?!
而王鹤年上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力排众议,把那首“茅房大”的打油诗排在自己那首诗的前边发表出去了。
“诗是用来抒情的,南都报本就是用来面向南都上上下下的,倘若不能最大程度的叫南都上下听懂,那又有什么意思?”
面对钱梅吉的疑惑,他的态度表现的十分坚决:“如果您要继续聘用我,那就要按照我的意思来行事,如若不然,请辞退我,另寻高明!”
钱梅吉哪里能说得出一话?
最后还是应了。
第一日南都报发出去,在中高层产生了一部分的质疑,但是在底层,却收获了广泛的好评。
人心都是肉长的,诚然会有不识好歹的人,但那毕竟只是少数,底层的人虽然不识字,不通文墨,但是难道会看不出那首诗究竟是为了方便谁吗?
全心全意为官老爷服务的东西,我们还有什么必要隔三差五的花点钱去茶楼听?
而与此同时,对于原诗作者乃是大诗人白乐天的消息也传的沸沸扬扬,最后辗转回到了事件当事人王鹤年的耳朵里。
王鹤年:“啊???”
他问钱梅吉:“谁说那是白乐天写的?”
钱梅吉也觉得奇怪呢:“外边人都这么说啊。”
又怕此事处置的不好,影响到乐天先生——毕竟南都报本身就带着一定的政治属性,而乐天先生此时虽然被贬,但也还在朝廷的地界上当官呢。
若是因此叫朝廷对他生了猜忌之心,还真是有点对不住人家……
她叹口气,跟王鹤年解释:“虽说这事儿也不是我们干的,外边那些捕风捉影的谣言也跟我们没有关系,但毕竟南都报是咱们办的不是?”
王鹤年的神情很微妙。
尤其是再听到那句“那些捕风捉影的谣言也跟我们没有关系”的时候,神色就更加复杂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慢吞吞的说了声:“噢……”
王鹤年稍有些歉疚的想:这回真是有点对不住白乐天了哈……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啊!
……
官署。
潘严前脚令人把户房封住,后脚便迅速启动了调查程序。
先把受令去查那几家人户籍的吏官寻来审问,确定乃是受到专人指使,故意拖延之后,马上又去查他的顶头上司。
紧接着,自从节度使下令“凡行事必见印章,否则视同无效”那一日起,所有经过户班的文书全都重新查检一遍,凡是程序缺失的,统统打回去重批,顺带追究相关负责人。
这么一套组合拳下来,户班几乎空了三分之一。
这位老兄一话不说,马上以南都通判的名义递了公文上去——该他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完了,剩下的就给交
给暴力机关来做了。
李元达顺势组建税部(),同时下令以李约为税部主官?()_[((),品阶与六房案首同。
彼时商税的事情还没有对外公布,官署里的人还暗地里猜测,这个新鲜出炉的税部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