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刘老、沈老、和李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脸的莫名其妙。
“我说老左,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李老问道。
“难道,直到现在,你还觉得,我们之所以惨叫,那是因为我们的意志力有问题?”刘老亦是整个儿觉得无法理解的道。
“那哪儿是我觉得你们的意志力有问题?是你们的意志力本来就有问题!”
左老痛心疾的继续接着道:“不就是有点儿痛,出点儿汗吗?你看看你们,个个的,叫成什么样?像什么样子?想当年,那雪山草地,多么艰辛恶劣的环境,我军战士,都声不吭,毫无怨言,的走过来了。现在呢?人是老了,可你们的战斗意识不能也就这么消除了啊,区区点点热,出点汗,个个的鬼哭狼嚎,老夫简直觉得丢脸至极,还大天帝国的高级将领,我看,你们都该把身上的军装脱下来,把柜子里的军装和功勋都还给国家。”
左老义正言辞的席话,几位老人听了觉得简直好有道理。
可是,问题来了。
事实上,没有经历过伐毛洗髓痛苦的人,是完全无法想象那种痛苦的。
想到此处,刘老等人也不和左老争执了,挣再多也没用,不到黄河心不死,不体验那极致的痛苦,总把自己当成孤胆英雄,李老,就是最好的例子。
“老左啊,我也不跟你争了,你自己去找罗禅姑娘治疗吧,在此之前,咱们几个打个赌,看看是你待会儿会不会也惨叫连连,你看怎么样?”刘老道。
“老夫不屑于跟你们群孬种打赌。”左老万分不屑道。
……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刘老直接静默下来,坐会椅子上,静静的看好戏。
“哎,希望你待会儿不要被打脸太狠吧。”李老拍了拍左老的肩膀,叹了口气忠告道。
而沈老,则是眼观鼻,鼻观心,完全的言不,仿佛在刘老之前,侃侃而谈的人不是他。
“老李,罗禅姑娘不是说你治疗还结束吗?你还要不要继续?不继续那罗婵姑娘可以治疗我了啊。”左老道。
“瞧我这记性。”李老拍大腿,赶紧朝罗禅跑过去。
“不好意思啊,罗婵姑娘,好久没有这么舒畅过了,我都忘了自己还没被完全治疗好这回事了。”三五步冲到罗禅跟前,李老笑着道。
“无妨,已经很简单了。”
罗禅还没说完,李老已经自觉地将手举了起来,递到罗禅跟前。
“……”
三个小还丹术过后,李老简直觉得自己获得了新生,这么轻松而舒爽的感觉,自己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有拥有过了。
“罗婵姑娘,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着李某的地方,尽管开口。”李老略带哽咽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