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若嘻嘻一笑:“项兄这个一石二鸟的计策确实不错。”
项禹微微颔首,但脸上却沉了下来,道:“此事说起来容易,但如想趁机夺下那陨星铁却殊为不易了。”
“这倒是。”幽若有些担忧道:“那陨星铁乃是辅助材料,即便是煅造神兵,想来也用不了太多,剩余的也足够项兄煅造雷元珠了。可若在众目睽睽之下得到此铁,实在是有些难办。”
项禹深吸一口气,道:“此事不急,到时再想办法便是。”
幽若向来顺从项禹的安排,自然没有其他意见了。
洞府之中,高展坐在一把宽大的兽皮椅子上,脸上有些阴晴不定。
“想不到这项禹还真是命大,居然身怀金澜符,也不知是门中哪位老祖所赐,让他捡了一条狗命。”
闫方在一旁赔笑,道:“高兄不必担心,既然此次未能杀死项禹,在下尚有其他计策。”
高展哼了一声,有些不满道:“这次我高家已经损失了一块陨星铁,难道你还要拿什么东西作为诱饵不成?”
闫方一脸的尴尬之色,轻咳两声道:“那陨星铁并非白白相赠,是以高兄也没有损失什么。至于诱饵,依在下看,那项禹既然已经上过一次当,必会小心提防,再用同样的办法却有些不合适了。”
高展心中满是郁闷,脸色也好不到哪去,问道:“那你有何办法?”
闫方嘿嘿一笑,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道:“此时正值风口浪尖,本宗上下均在传扬那项禹受辱一事,倒不好安排的最佳时机。待认主大会后,平静一段时间,在下自会帮助高兄将那项禹解决了。”
高展点了点头,眼睛不自觉的紧眯了起来……
这一日,煅神宗天元峰上。
此时,在天元峰数百丈大的广场上聚集了数百名玄修,分别坐落于一座座阁楼之上
在其中一座阁楼上,端坐着一名老者。
老者慈眉善目,鬓白如雪,虽年纪看上去有七八十岁,但皮肤却红润光华,彷如婴儿一般,双眼微闭,盘膝坐于一个蒲团之上。
这位老者乃是煅神宗的一位入圣境老祖,唤作‘梁羽风’。
至于其他阁楼上的玄修,则是各门各派,以及诸世家前来道贺的。
于广场最中央位置,则摆放着一座法坦,法坦的一张神案上,矗立着一排玉盒,共有四个。
每一个玉盒之上,均被一团灵光包裹,显然是布置了禁制。
在法坦神案对面,放置着四个蒲团,每一个蒲团上盘坐着一名玄修,一个个盘膝打坐,脸上神情淡然,对四周观望的玄修视而不见。
而任彦与任辉叔侄也坐落于一座阁楼之上。
那任彦此次前来煅神宗,主要目的是打算煅造神兵,对这个神兵认主大会并不看重。
只是几名初入锻灵境玄修选择本命神兵而已,乃是煅神宗自家事情,邀请来这些其他门派玄修,也只是走个过场,顺便摆摆大派的架子而已。
他只是一个看客,并没有对此放在心上,一直在考虑事后煅兵的事情。
任彦眼睛不经意的一瞥,见到对面一座阁楼上端坐着几人,为首的乃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神色冷峻,虽坐立不动,但亦给人一种如利剑般的感觉。
虽说对方修为比他略有不如,但心头却不由得为之悸动,显然对方是一个狠角色。
他一直较为高傲,对于同阶玄修并不放在眼里,可见到对方后,却首次有一种压力。
这名男子自是就是殇仲了。
而在旁侧同样有几名锻灵境玄修,不过,任彦也只是一扫而过,最后目光却落在了一名青年男子身上。
这名男子身材比常人高出一个头去,身穿玄袍,皮肤略呈古铜之色,同样一连的冷峻,自是项禹了。
项禹乃是一峰之主,自是有资格参加这次的神兵认主大会。
而项禹之所以参加这次认主大会,也是想见识一下本宗锻灵境玄修的风采。
他虽在煅神宗时间不算短了,但见过的锻灵境层次玄修也有限的很,除了殇仲外,也没有几个。
另外,便是瞅一瞅今日拿出的几件神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