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你是顾兄的同窗啊,快,快过来坐下。”
这桌的学子听说赵文远竟然跟顾长留是同窗,连忙一脸热情的拉着他坐下来。
接下来,他们又向他打听顾长留的消息,想要从他嘴里知道更多的顾长留的事。
而赵文远也不着痕迹的询问他们,他很想知道,为什么他们言语之中竟然对顾长留这么推崇?
怒斥悍匪?
斗诗周文才,让他脱衣失态?
府试前十?
听到众人七嘴八舌的话,赵文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是顾长留?
这顾长留竟然比三年前要更加的厉害了!
赵文远放在衣袖里手握紧来,脸上的笑容几乎快要绷不住。
是了,以前在私塾的时候,他便嫉恨着顾长留,他嫉恨顾长留被夫子夸赞,嫉恨他的学问,他明明比他差不了多少,可夫子的目光,却总是落在他的身上,同窗也簇拥着他,对他多加恭维。
凭什么?凭什么!
可是,他心中却也明白,他的学问的确是差他一点,在学问上他击败不了他,所以他只能讨好他,成为他身边恭维他的人之一,得到他的信任。
然后,在县试的时候,他偷偷在他的吃食里下药,果然,他每次连第一关都过不去。
可即便是这样,夫子仍然相信他有才学,仍然对他另眼相待。
终于,他找到了别的机会。
后来,他考上了童生,他的面前也再没有顾长留挡着了,他成了私塾里,众人称赞、簇拥的人。
却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又爬了起来,又挡在了他的面前。
该死,真是该死!
他绝对不会让他顺利考上秀才!
赵文远想着这些,一时之间,竟然是面色狰狞。
“赵兄,你怎么了?”
在坐的学子,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这赵文远这脸色,怎么看起来这么的古怪。
“顾兄,顾兄他终于考上了!”
赵文远却是抬起袖子,抹了下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我就知道,他是有真才实学的人,只是以前时运不济,所以才连番不中。”
“什么,顾兄也连番不中过,你快说给我等听听。”众人一听,来了兴致。
于是赵文远便将顾长留以前考试不中的事情说与大家听,没想到大家一听,不但没有打消对顾长留的推崇,反而说道:“没想到连顾兄这等才子,都有这样的过往,我等此次便是不中,倒也不必过于失落了。”
“是啊,人生从来就不是一帆风顺的。”
听到众人的话,赵文远是真的怒,我都说了,这顾长留以前连个县试都过不了,你们还这么夸他?
你们是不是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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