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凤天说得对极了。
自己应该带着少泽跑得远远的,避开那个男人才好呢!这下怎么办怎么办?他要结婚了,和自己这样算不算通XX啊!想到无意间伤害了另一个无辜的女人,上官月儿,云含笑觉得自己好像吞了苍蝇一样的难受。
很久没有做这件事。
第一次,七年前,自己吃了药,昏乱中,虽然觉得兴奋舒服,但那种感觉更多的是恐怖。
之后,加上少泽出生的时候,云含笑很是吃了一番苦,更觉得那种事,除了给女人带来极大伤害外没什么好处。
这一次,虽然是在自己神智清楚的时候做的。
但,开始多半还是被迫的。
不过后来……就不一样了。
帝刹桀是一个老手,技巧高超。
后半段,云含笑似乎迷失在女人本能的反应里。
无法自拔!怎么办?下午去侍伺那个大爷,他会不会还要发烧,会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
云含笑不知道,急得又要哭了。
这事情没人商量的。
就像是她生活里曾经发生的很多事情一样,吃了天大亏的,也只能自己顶着扛着,没地方说理去。
但她真的不希望自己再一次和帝刹桀这样意味不明下去。
要知道凤天说的话是很吓人的。
如果自己的和帝刹桀这样,那个上官月儿就会有很多理由找上自己的找上少泽的麻烦。
不,不要。
她可不要让少泽宝宝被人陷害。
云含笑想来想去,头都疼了。
这时候手机响了。
陌生的号码,让云含笑有点皱眉。
接了一听,是帝刹桀的司机。
“云小姐,准备好了没有,可以出发了吗?”男人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情,似乎云含笑不是去帝刹桀家侍候那个难缠的大爷。
而是去公司打卡上班。
云含笑轻轻的哼了一声。
觉得自己的头也疼了起来了。
本来昨天夜里一夜没睡,担心的要命。
加上早上被帝刹桀这样身心两方面的用力折磨,她本来精神和身体都面临一个极点。
手一摸,自己真的发烧了。
突然觉得下午的事就可以躲过去了。
啊,真好!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发烧发的如此的快乐。
云含笑用压抑不住的喜悦说:“我大概是发烧了,头好疼哦,估计不能去照顾总裁了。如果反而传染了他就不好了。”司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