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耍流氓么!快放开!”林若夕怒不可遏的斥责。
“我杯子中的酒还没有喝完,所以不能放你走!”黑衣男子坚决说。
黄衣男子似乎也看不过黑衣男子胡搅蛮缠的行为,就说道:“放她走吧,别为难她了。”
黑衣男子冷哼一声说:“没那么容易!这娘们说话不算话,对我而言就是一种侮辱!”说着用力把林若夕拉坐在椅子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林若夕真想拿起杯子朝黑衣男子的头上砸去,但是她转念一想,黑衣男子还有同伴,如果我动手砸伤了他,黄衣男子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忍一忍,想想其它办法脱身吧。
“不想怎么样,只想让你和我痛痛快快喝几盅!如果你乖乖听我的话呢,那就什么事都没有;如果你不听我的话,嘿嘿,那我是不会让你走的。”黑衣男子以为林若夕色厉内荏,是一个好欺负的女子,于是便吩咐黄衣男子道,“你去把酒拿过来,我和这位美女不醉不休!”
黄衣男子有些不情愿地走到他们刚才坐的这张桌子边,把盛着半壶酒的玻璃酒壶拿过来递给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往林若夕的杯子里倒了满满的一杯,然后又朝自己的杯子里加满了酒,他端起酒杯对林若夕说:“来,大美人,咱们干杯!”
林若夕想寻求舞厅里的人帮助,可是她扫视周围一遍,见人们要么在尽情地喝酒,要么把目光投向舞池中央,似乎谁也不关心她被流氓欺负的事情。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只有十分委屈地端起酒杯。
喝完一杯,黑衣男子又朝林若夕的杯子里倒酒。
林若夕酒量小,两杯酒下肚后,她感到晕乎乎的,好像整个屋子都转动起来了,她灵机一动,假意干呕几声,捂住嘴巴朝洗手间跑去。
她进到洗手间,便立即掏出手机拨打丈夫的电话——她这是要求助丈夫,让丈夫过来帮自己解围——然而,陆晓白的手机居然关机了,她着急地转了两个圈,心说这该怎么办呢!她忽然又想起冯天宇,于是又手忙脚乱地拨了一串数字。。。。。。
二十分钟后,冯天宇带着四位年青力壮的男子风风火火地闯进酒吧。他用犀利的目光在酒吧里搜寻一圈,忽然看见林若夕和两位陌生男子坐在一个角落的桌子边上,一位黑衣男子正拚命地向她灌酒,冯天宇的火气“呼”的一下窜了上来,他大步流星地走到灌林若夕酒的这位男子的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并指着他的脑门说:“王八蛋,有你这样欺负女人的吗?”
此时的林若夕已然醉眼朦胧了,她抬头看了冯天宇一眼,眼里顿时出现了笑意,她指着黑衣男子说:“是他。。。。。。他欺负我,你快修理他!”
冯天宇瞪着黑衣男子大声说:“快给这位女士道歉,否则我饶来了你!”
黑衣男子不甘示弱地捏住冯天宇的手腕说:“道歉?道什么歉!”
冯天宇一拳打在黑衣男子的脸上,并说:“你再嘴硬我打烂你的嘴!”
黑衣男子只觉脸颊生痛,仿佛骨头都碎了一般,他想挣脱冯天宇的控制,然而冯天宇的膂力过人,他的手就像钳子一样紧紧地钳住他的领口,他努力了几次都无法摆脱控制。
黄衣男子见事不妙,忙站起来向冯天宇赔礼道歉:“对不起,是我朋友的错。。。。。。”
冯天宇瞪了黄衣男子一眼,说:“你也欺负我朋友了是吧?”
黄衣男子连忙解释:“没有没有,你不信问你朋友。”
林若夕虽然对黑衣男子强迫自己喝酒的事情气愤不已,但是她也不想牵扯无辜,说:“天宇,他没灌我酒,别为难他。”
黄衣男子如释重负,对黑衣男子催促说:“还不快向这位女士道歉,你是想被狠狠捧一顿么!”
黑衣男子见冯天宇这一方人多势众,自忖打不过他,尽管他很不服气,但也只好对林若夕说:“对不起,是我的错。”
冯天宇见他的声音比较小,就大声说:“你说什么,我没有听见!若夕,你听见了吗?”
林若夕是听清楚了的,但是她对黑衣男子强迫自己陪酒的事情还在耿耿于怀,于是说:“我没听见,让他再说一遍。”
冯天宇命令黑衣男子道:“再说一遍!”
黑衣男子咬了咬牙齿,说:“对不起。”
冯天宇松开了手,指着黑衣男子严厉警告:“如果你下次再敢骚扰我的朋友,我不会像今天只是给你点颜色瞧瞧这么简单了!”
说完后,冯天宇把醉醺醺的林若夕扶出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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