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泗州大将程军,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泗州军中一小将策马出阵,前来迎战。
“无名之辈儿,不配知道吾的大名,给我死来!”李存孝极为不屑的怒喝,接着策马就杀了过去。
“可恶,给我死来,啊!”那小将一听,大怒,杀来,只一回合,就被李存孝斩落马下,头颅滚了好远。
泗州军纷纷肝胆俱裂,开始不自觉的后退。
“我打铁槊早已**难耐,还有谁?还有谁敢与我一战?”李存孝的声音犹如诈响的雷霆,众人耳朵中传来轰鸣声,一时间听不清李存孝在说什么。
“泗州苏青,前来一战!”有一小将策马出阵,前来交战。
“咚!”
“卡擦!”
“噗!”
长枪直接被李存孝一铁槊击断,短枪刺进了那苏青的体内,随着二人擦肩而过,从战马上滚落了下来。
李存孝虎目一扫,顿时间泗州军胆战心惊,纷纷后退起来。
“将士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随我杀!”
说完身先士卒,想着泗州军杀去,铁槊横扫,每一击都会有人丧生在他的铁槊下,泗州军无一合之敌,所到之处千军辟易。
而随着李存孝的带领,这时候张蚝也适时地杀了出来,与李存销遥相呼应,向着泗州军营杀去。
泗州军慌忙逃窜,恨不得爹娘多生两条腿,连滚带爬的向着军营方向逃去,这正中李存孝下怀,也不紧逼,牢牢的率领飞虎铁骑追赶在败兵身后,狠狠的催促着这些败军。
果然,随着这些人逃进军营,军营内一片混乱,相互踩踏,混乱不堪,即使是桓温等人调节,都难以让这些肝胆俱裂的人平静下来。
这时候,李存销开始发威,与张蚝一齐杀向敌军中军,而仍仿佛是两个枪头,从两个方向分别逼近中军,中间隔着混乱不堪的泗州败军。
桓温眼睛发红,看着李存孝而张蚝马上就要杀到中军了,一时间毫无办法,看着面前相互踩踏,毫无秩序,被夺了心神的败军,桓温一咬牙,立即下令;“放箭,给我放箭!”
“主帅,中间还有我们的弟兄啊,这样不好吧?”一副将小声辩解道。
“够了,给我射,都给我射!”桓温愤怒的咆哮道。
随着他的呵斥,众弓箭手忍痛把箭矢射向了同袍,只是由于命令下得实在太晚了,等到一轮下来的时候,飞虎铁骑倒没损失多少,只有零星几十骑比较倒霉以外,其他人毫发无损。
嗷嗷大叫着杀向了那些惊慌失措的泗州军,此事泗州军营一片混乱,无数的敌军不是被自己人踩死就是死在了飞虎铁骑的屠刀下。更有倒霉者,直接被铁骑踩踏而过,把肝胆都踩碎了。
桓温血红着眼看着己方士卒一个接一个地死去,目眦尽裂,牙齿都被自己咬碎了,狠狠地盯着李存孝和张蚝,深呼一口气,深深地看了二人一眼,极为不甘的喝道:“撤,都给我撤!”
说完毫不留恋的策马离开了,而李存孝看着桓温狼狈逃窜的身影,极为不屑的道:“庸将一名,不陪死在我的手下!”说完带着大军追杀逃窜的泗州军。
……
“主帅,马上就到禹州铁鹰城了,项燕的一行人都在城内,要不要我军一鼓作气拿下铁鹰城,将项燕一行人尽皆俘虏了?”
杨大眼跃跃欲试的看着赵云,对于赵云是极为的佩服,不仅佩服其武艺,单是这般领导能力也是极为出众的,而且性格温和,很好相处。
“杨将军切莫心急,铁鹰城城高池深,要是强攻。会损失不少,兵法云:十倍围之,五倍攻之,倍而分之,如今我军只有六万大军,城内也至少有两万,强攻实在不可取,我军还是另谋计策比较好!”
赵云看着远处若隐若现的铁鹰城,摇头道。
“大眼啊,你老毛病又犯了,哈哈哈…”韩擒虎开始取笑道。
……
而与此同时,北边的河州,和南边的柳州纷纷出兵,直逼泗州禹州境内,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