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啊,大王让的们请您老上山去享福去,您就跟我们走吧,就算的们求您了,您要是不去啊,大王非得扒了的一层皮不可啊…”
“都给老娘滚,这个不孝子真是气死我了,回去告诉那逆子,他要是再不赶紧回家来,老娘我…”
一长相肥胖的中年妇人拿着扫帚,怒气冲冲的将一众似地痞流氓一般的家伙赶出了家门。
“老大吗,咋办呀?大王交代下来了的,不把老夫人请上山来,我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啊…”
“唉,还能怎么办?难道你还打算绑上去不成?”
另一个被尊称为老大的人,长叹一口气,苦笑一闪,显得颇为的无奈和丧气啊。
“老大啊,这都是第几次请老夫人来着?”
“呃,没有一百次,也有五十次了吧,反正数不清了,唉,就是搞不懂大王为啥非要请老夫人上山呢…。”
“老大,我有一个主意,我们这样…到时候老妇人一定会随我们上山的,嘿嘿…”
又过半个时辰,这几个贼,突然又来到了那老夫家门前,不过这次都是浑身上下尽是刀伤,衣服血淋淋的,面带哀色,慌忙的闯进了那老妇人家。
“老夫人,不好了,大王快被人打死了,呜呜呜…”
几人浑身血淋淋的,仿佛刚经历一场战斗,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
“你们怎么又来了?我不是了不会跟你们上山的吗,怎么又来了,呃,你们这是作甚,谁把你们打伤的?”
老妇人面带无奈的回头望来,打算再好好数落一番这些烦人的家伙,可以转身就看见这些家伙浑身是伤,面色苍白。犹如大病一场。
“呜呜呜,老妇人,不好了,大王的仇人杀上山寨来,将大王打伤了,的们趁乱逃了出来,呜呜呜…”
几人声泪俱下,演得有板有眼,仿佛真有这么一回事一般,面色极为的哀痛。
那一声声的哀嚎声盖过了街上的吵闹声。那声音≈≈≈≈,简直比死了爹娘还要悲恸,要多逼真就有多逼真呐。
“什么?咬金,咬金怎么了?谁把他打伤了…。不,我得去救我儿子,快带我去…”
那老夫人闻言脸色大变,再一看这些家伙脸上那悲恸的神情,自然是相信了,连忙冲进家里,拿出一把巨号的菜刀。提着一个消瘦的山贼,就往门外冲去。
……
与此同时,柳州一条官道上,突然有八条人影策马闯过。直往北部驰去。
“大哥,如今已经到了柳州,过了柳州,就距离黄州不远了啊…”
“嗯嗯。三哥的不错,六弟据被炎黄王派往了南部,攻打泗州了。倒不如直接就杀去泗州,助六弟一臂之力…”
“大哥,排风终于可以见到六哥了,可把他给想死了,嘿嘿…”
“终于要见到六弟了…”
此一行人,便是从炎洲北上的杨氏八人,千里迢迢,风尘仆仆,一路北上而来,前来投奔北冥昊,与六弟杨延昭团聚。
就在几人兴奋不已,策马扬帆,加快速度的时候,突然从一边的林子之中闪出一人,一众杨家将不自觉的放慢了脚步。
“呔,站住,此山是俺开,此树是俺栽,要打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几人一瞅这家伙,蓝脑袋,靛脸朱眉,铜盔铁甲,扶着一柄八卦宣花斧,嗷嗷直叫唤,这好比瘟神相似啊,看着都瘆人呐。
“你是何人,胆敢拦我杨延嗣?不想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