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爱!”
“永远!”
“不放开!”
“ILOVE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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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认输,”二胖瘫在车后座里一脸生无可恋,“陈妄这个狗东西报复心太强了,我以后再拿他打赌我就是孙子。”
“重点不是你拿他打赌,是你拿他打赌就算了,还不说点儿好话,”陆之桓在副驾上回过头来,“还有,你别以为我哥脾气好你就总拉他下水啊,我哥生起气来很吓人的,睚眦必报那种。”
陆之州把着方向盘,笑得一脸无奈:“我什么时候睚眦必报了,而且这点小事儿有什么好生气的。”
几个人里就只有他没喝酒,车也只能他开,这会儿把林静年送回家,车上就剩下三个男人,说话开始不正经了。
二胖消停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挡住嘴贱的诱惑,迟疑道:“妄哥真十分钟了啊?”
顿了顿,他严谨地说:“十三分四十秒。”
陆之桓:“你能不能别像个纯情处男一样?十分钟能够干他妈啥?找个地儿脱个衣服的时间十分钟就过去了。”
二胖“啊”了一声,往后座靠背里一靠,开始笑:“那可就剩三分钟了啊。”
他今天喝的也稍微有点多,作为平时最有眼力价儿,无论是什么危险情况都能最先反应过来的男人,今天被酒精冲得一时之间还真有点儿没反应过来,拍着车后座笑:“三分四十秒啊!”
安静了几秒,没人说话。
陆之桓叹了口气:“兄弟,我可提醒过你啊。”
二胖不明所以:“啊?”
陆之州没回头,平静地举起手机,屏幕往他眼前一亮。
正通着电话,联系人“陈妄”两个大字明晃晃的,通话时间八分钟。
二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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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婴宁喝了一堆果汁和椰奶,到家的时候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就是脑袋昏昏沉沉地犯困,并且后悔。
后悔之前上头的时候把卷发棒的事儿告诉陈妄了。
孟婴宁觉得还挺丢人的。
她不知道男人的思维方式能不能明白,陈妄会不会只认为她矫情,就被那么烫了一下,竟然到现在还有阴影。
但其实并不是因为被烫了疼,而是当时。
那种,每当想起这一幕,就会想起喜欢的人永远都不会喜欢自己的感觉,对于没吃过什么苦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来说,这简直是这辈子最让人酸涩和难过的事情。
而这种难过会触碰一切感知,一旦理智被麻痹就会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牵连起痛觉神经。
孟婴宁那时候觉得真的太疼了。
她刚洗过澡,半湿着头发坐在床上发呆。
陈妄洗澡一直很快,结果今天感觉等了好久,陈妄都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