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大家手里都拿着三张牌,陆温暖舔着干涩地嘴角说,“你先出牌。”
薄凛慢慢地放下三张牌,黑桃3,梅花4,方角5,方角8,数字加起来20。
陆温暖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放下三张牌,方角3,黑桃4,梅花6,梅花10,加起来23。
薄凛摊开手,闲适地耸耸肩说,“恭喜你赢了,你想问我什么?”
陆温暖握紧手里的牌,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我不想问你什么,只想你喝酒。”
“好,希望你不后悔。”
薄凛爽快地答应下来,端起杯子里的酒,一口灌尽了。
接着又玩了两次,仍是陆温暖赢了,薄凛连续喝了两杯红酒。
这场赌局,她只能参加,不能退场,那么唯一自救的办法,就是让薄凛先醉。
等到第四局,薄凛终于赢了一局。
他食指摸着下巴,兴致勃勃地看着陆温暖问,“你不怕计划失败吗?”
陆温暖还以为他会问出多刁难的问题,握住酒杯的手松开来,“怕,但我必须赌一把,不能任由着别人玩弄于手掌之中。”
两人接着又玩起来,两局又是陆温暖赢了。
平生第一次,她觉得自己的运气还不算太糟糕。
薄凛将一瓶红酒都喝光了,她玩心更大起来,指着酒柜上的人头马说,“我们喝那个。”
薄凛往上扬起英气的剑眉,狐疑地望着陆温暖,“你确定吗?”
“难道你不敢得玩?”陆温暖挑衅地抬起下巴,眼里神气极了。
薄凛起身拿下人头马,爽快地答应,“好,我们接着玩下去。”
但下一局,陆温暖便输了。
薄凛左手搭在陆温暖的椅背,身子往她的方向倾去,贴近她的耳畔开口问,“我和司南柏的吻技,谁更棒?”
陆温暖的脸颊唰地红起来,耳根火辣辣地烧起来。
“我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她慌忙地拿起酒杯,往嘴里灌进去。
她喝得太急了,都将自己呛住了,“咳咳!”
薄凛抬手轻拍着陆温暖的后背,可能太过敏感的缘故,她能感觉到那只手格外宽厚,温度比她更炙热。
她心里有些急了,“我有点累了,我们不玩了行吗?”
薄凛的态度异常强硬,“我们之间有一个人喝趴,才算真正地结束。”
陆温暖不得不硬着头皮,再玩下去。
她赢了两场,输了一场。
薄凛面不改色地喝下两杯人头马,接着逼问,“你是忘记我和司南柏的区别,还是不敢回答?”
这个问题太过犀利,也问得很不合时宜啊!
她和薄凛正孤男寡女地共处在一个房间,于是她不得不拿起酒杯,正准备往嘴里灌酒。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拿走酒杯,她不解地抬头,那只手往前伸,直接捧着她的脸颊。
薄凛那张英俊得无可挑剔的脸逐渐靠近她,一点点逼近。
她窘然地想扭过头躲开,但他那只强壮的手牢牢地固定她的脸,让她躲无可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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