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薄凛竟然要拔掉老陈的舌头,光是想一想她后背一阵阵发凉。
接着年轻男人阴狠狠地说道。
“老陈有一个五岁的女儿,平日宝贝得很。前段时间,他秘密送出国,但我已经找到人。以他的女儿为威胁,他肯定老老实实交代。”
薄凛食指敲击着办公桌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
若熟悉薄凛的人都知道他不开心的小动作。
“薄三,我希望你牢牢记住行规,我们可以用手段,但不能卑鄙无耻,祸不殃及妻儿。”
薄三头垂得更低,“我会谨记少爷的教诲。”
病房再次恢复平静,陆温暖本想继续装睡。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既然醒了,就不必再装下去。”
陆温暖窘然地睁开眼,重新坐起来。
她不好意思地撩着鬓边的头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我谅你也不敢。”
薄凛信心十足地回道,眉宇间书写着指点江山的霸气。
陆温暖咬住下嘴唇,再鼓足勇气抬眸看向薄凛,“薄先生,你能不能。。。。。。。”
薄凛拉开抽屉从里拿出香烟,熟练地点燃。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吐着烟雾,阴鸷地睥睨陆温暖。
目光太过于咄咄逼人,陆温暖即将到了嘴边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薄凛见老曾并不仅仅是一面,里面有更复杂的关系。
否则老曾不会放弃陆荣生,贸然帮助她。
薄凛却一针见血地指出,“你有求于我?”
“是的!”
陆温暖费尽地说出两个字,点了点头。
寒沉爬上薄凛的黑眸,高冷地讽刺,“一顿饭就要我帮你?”
她连忙摇头否认,“不是的。”
薄凛高高在上地朝着陆温暖勾了勾手指,如同呼唤一只小狗。
虽然她心有不甘,但乖乖地挪步走到薄凛的面前。
他冷冷地斜睨着她命令,“低头。”
陆温暖弯腰俯身靠近他,薄凛深吸一口香烟,袅袅的烟雾吐在她的耳蜗。
她有着轻微的鼻炎,难受地咳嗽起来,“咳咳咳!”
咳得她面红耳赤,眼睛都泛红起来。
薄凛抬手去揪着陆温暖的衣领,拉得她贴得更近,近得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以及呼吸声。
“难道没人教过你,女人该如何求男人吗?”
他呼出的温热气息带着清冽的尼古丁味,抚着陆温暖的耳根。
像一根羽毛拂过,引起一阵阵酥麻,带着酥骨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