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立国三百余年,至元鼎皇帝时,已历十五帝。元鼎皇帝云蓝榛也是一位明君,他父亲魏灵宗宠幸黄门,致使国家处于动荡之中,灵宗更是因为沉迷于酒色,使得自己不过四十岁就暴毙而亡。
先皇一崩逝,黄门侍郎担心新皇把他们灭口,早怀废立之意。先皇虽然昏庸,可仍然留下了一道遗诏和勤王军,很快镇压了黄门之祸,云蓝榛也有惊无险的登基。
登基之后,云蓝榛准备了一年,终于掌握了实权。为了平息内患,于是发布了一道诏令:昊天明命,皇帝若曰:兹有黄门侍郎蛊惑圣心,蒙蔽天听,宦官得势,良善禁锢,民意不达。致使殿陛之间,禽兽食禄,狼心狗行之辈,滚滚当道。以致社稷丘墟,忠良之士尽归乡野。今大行皇帝崩逝,参与起兵叛乱者,若迷途知返,早归乡里,则不予追究;若执迷不悟,则大军出击,必不轻饶。且自诏令下达之日起,全国免赋税三年。钦此。
诏令一出,原本摇摆不定的起义军军心也散了大半,最开始的时候只有部分人在晚上逃跑,后来有一些人直接绑了起义军头领去领赏。而剩下的顽固起义军,则被朝廷军队给全部坑杀了。
云蓝天城,东宫府内。
东来殿中,一少年坐在床上发着呆,少年穿着紫色圆领道袍,一袭长发散乱的披在背上,有些不修边幅。若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少年面若冠玉,好一个翩翩少年。
“这到底是在哪?我怎么没来过?”少年喃喃自语。
想他也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优秀少年,他不就是一时没忍住,看了一个热闹,然后就被一板砖给拍走了。他到死也想明白,那个不讲武德使用板砖的,他到底把板砖藏在哪?还有,他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会在这?
“殿下,您醒了?”
少年发愣之时,一个声音传来,他闻声望去。心底一阵疑惑:什么殿下?我叫罗晓。算了,管他呢!还是先问问这是哪。
“大哥,请问一下这是哪里?”少年笑道。
扑通一声,那人毫无征兆的跪下,罗晓顿时石化。他不就是想问一下路,他跪下干嘛?
“殿下乃大魏太子,怎可如此称呼下臣?”那人声音顿时颤抖起来,身上冷汗直流。
罗晓更诧异了,原本他还不知道这是哪,现在又来了一个人说他是太子,他觉得更扯了。于是赶忙去扶起跪着得那人。
谁知那人死活不起,罗晓一生气,道:“我命令你起来!”
“诺……”
“我问你,这是什么地方?你叫什么名字?”罗晓见他起来,也不废话,直接开口问道。
“回殿下,您是大魏太子,您的名讳不是小人可以称呼的。小人是您的贴身太监——刘福,殿下您怎么生病一次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呢?小人马上去请太医正。”刘福说到后面,竟然快哭了起来,然后直接向外跑去。
罗晓看着他这样,眉头一皱,什么鬼的太子?难道是骗我?可是,他哭的情真意切的,也不像是假的。
“不行,我不能在这在待下去了,还是先回家。”
罗晓刚一开门,就看到院门里站着一排人,而后就听到“参见太子殿下”。
“我不是什么太子殿下,我叫罗晓,我要回家了。”
罗晓努力解释,可院门中的人依旧低着头,一动也不动。
罗晓看着他们这样顿感头疼,手不自觉的抓了抓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