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别再说不在一起的话,就好!
看着一旁守门的女人,生硬的吩咐道:
“看住屋里的炭火盆,进屋换炭盆时小点儿声,别吵醒她。”
“是,世子爷。”女人抱拳,恭顺的应下。
少庄主吩咐过,他们几个全都得听这位世子爷的。单凭刚刚他对屋里那丫头的态度,就知道屋里那位才是主要,其他都不重要。
独孤寒再次回到审讯室,地上的血已经结冰,王文良躺在地上,苟延残喘。
手已经完全没了肉,嘴里的牙也没了,右眼无珠,头皮消去大半。
这会儿功夫,就已经这样,如果不是那药吊着,应该在就没气儿了。
白润见他回来,走上前抱拳行礼,小声的说:
“主子,还没招。少庄主已经带人去他府里搜了,顺道……盘问下他的夫人跟姨太太们。”
独孤寒听到这话,冷“哼”一声点点头。
梁安坐在一旁,优哉游哉的喝茶,根本没有丝毫倦怠。见他回来,把茶放下,起身行礼,说:
“世子,妙儿怎么样了?”
“睡下了。”独孤寒回答。
上前走了几步,看着只有出气的劲儿的王文良,继续又说:
“歇会儿吧。晚上继续。明天再问不出来,我们就不问了。”
梁安原本还神采奕奕,听到他说这话之后,瞬间打了个哈欠。
其实所有的精气神,不过就是靠毅力撑着。
忙活了那么多天,不眠不休,谁都会累。
点点头,说了声“好”,侧身给他让路。
独孤寒没有走,而是看着眼前的梁安,淡然开口说:
“尖刀狼队不是一直都以手段狠戾著称吗?您这么对他,他还没松口?您是不是仁慈了?”
“呵呵……”梁安自嘲的摇摇头,深吸一口气,道,“他也算是硬骨头。一旦认准了,真不好撬。不过不急,身体上的他能忍,精神上的……再看。”
独孤寒闻言,微微蹙眉,不是很懂。
梁安看他想了一下,挑眉又说:
“王文良不管怎么样都是饱读诗书,书生气息尚存。找几个乞丐伺候伺候他,什么都能说了。”
“……”
“……”
独孤寒跟白润听到这话,纷纷互看一眼,没有吱声。
伺候,怎么伺候?
答案可想而知。
同情的侧首,看了下地上的人,微微蹙眉又说:
“您看着办,需要什么就吩咐。真要是问不出来,就照计划进行。人……留不得。就跟那位师爷一样。”
“好。”梁安点头应下,没有任何异议。
他也算是所有能本事都用了,不过这王文良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就是咬紧牙关不说。
独孤寒吩咐人看着王文良,三个人都各自找地方休息去了。
一直尖叫、惊呼的地下十九层,也终于回归了安静。
只不过这个安静能保持多久,便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