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可否宣太医?”
独孤寒没理他,伸手在齐妙人中那里稍微用力捏了一下——
“唔……”
嘤咛出声,秀眉微蹙。
黑子松了口气。
独孤寒搂紧了娇妻,轻声的唤着:
“妙儿,妙儿,妙儿……”
叫了差不多十多声,齐妙才缓缓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人,脑子突然有些恍惚。
随后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坐直身子。
不知道是因为没吃早膳,还是受了刺激,亦或者是起的急了。
眼前再次一黑,让她忙不迭的捏了下自己的腿部。
刺痛让她缓解了许多,也让她记起刚才黑子说的事情。闻到身后熟悉的味道,轻轻后靠着道:
“黑子,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侯爷真的……真的阵亡了?”
“是,家主。”黑子再次回应。
正说着,德喜公公亲自过来,进到正殿内跪在地上,道:
“奴才给太子殿下、太子妃请安。圣上宣太子殿下御书房议事。”
“知道了,本宫这就过去。”独孤寒说完摆手,将娇妻小心翼翼的扶起。
黑子把德喜送走,齐妙红着眼睛看丈夫,声音略微有些颤抖的说:
“文彧,侯爷他……他真的就……啊?”
想想以往种种,从北疆到西南边境,侯爷对她的照顾的确不少。不论是撑腰还是日常,都尽可能的给她最大权利。
如今竟然……
独孤寒紧紧搂着她,深吸口气,道:
“乖,我们换身衣服想去御书房,有什么事儿等回来再说。”
齐妙听了蹙眉,顺势靠在他的怀里,问:
“我……我也过去吗?”
“一起过去吧。”独孤寒重重叹气,颇为无奈的说,“估计为夫今天早上说的计划……要泡汤了。”
“……知道了。”齐妙应下,挽着他的胳膊回了内殿。
御书房内,梁汉森、卢长东、谭毅、简华彬等人,全都满脸严肃,尤其是梁汉森。
刚刚得到的消息,无疑对他的打击最大。
当初有幸被独孤寒送去南境,岳父对他的帮助最大。说到底他能有今日离不开两个人。
一个,是岳父阎文渊;另外一个,是妹婿独孤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