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
帝聿拉过缰绳,很快马儿抬步,尘土飞杨。
冷覃上马,跟上帝聿,章戍婴却还站在那,看着随风飘落的信。
他捡起那封信,很快握紧手。
城里,县衙大人被掳走的消息突然就传开了。
等帝聿一行人回城里的时候,百姓们已然在讨论此事了。
“县衙大人都被掳走了,这些流寇太苍狂了!”
“可不,现下庄稼收成不了,命也保不住,县衙大人又被掳走,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唉,十九皇叔在咱们屿南关,那些人都这般苍狂,如若十九皇叔走了,那咱们不得都见阎王?”
“都是命啊……”
“……”
马儿进皇城,帝聿看着这些百姓们。
一个个脸上都是担忧,惶恐。
显然,县衙大人被流寇抓走的事已然击溃了她们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们无法再安定了。
很快百姓看见帝聿,立刻跪下,“十九皇叔。”
十九皇叔这个称号便如皇帝一般,一个人出声,一个人跪地,所有人便都出声,跪下。
很快,城里的百姓全部跪在了地上。
帝聿骑在马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她们身子趴伏在地,带着全身心的臣服,信赖。
帝聿启唇,“近日屿南关发生诸多事,本王都知晓,你们不必忧心,只要是我帝临子民,本王都会保护你们。”
低沉清冷的嗓音下,落进每个百姓耳里,百姓们瞬间热泪盈眶,“谢十九皇叔!”
是夜。
将军府书房。
帝聿站在院子里,冷覃,章戍婴,关长锋,以及一众将士都跪在地上。
王爷要去气峡谷。
他们不能让王爷去。
那是圈套,是陷阱!
章戍婴说:“王爷,让属下去,属下可以去!”
素来寡言少语的冷覃此时也说话了,“王爷,帝临不能没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