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小子!”张苞母亲嘀咕到:“若是没有星彩管教,还不知道长成什么模样。”
“定然如同他那个父亲一般。”
“哼!”
张苞母亲脑海里浮现张飞模样,让她怒啐一口。
只要想起张飞,便是跟那些浑人喝酒的场景。
天天把家中喝到乌烟瘴气,让她这个女主人气愤的很。
张飞非要讲什么江湖道义。
在她看来,那些南来北往之人无非就是狐朋狗友。
尤其那个刘大耳。
带着一帮人手,总来白吃白喝。
张飞喝上几杯,听闻对方有困难,便大手大脚给予银钱。
那几年可是没少让刘大耳和他的那些手下坑去钱财。
想起这事,张苞母亲便气愤不已。
本来,她家境殷实。
跟张飞家乃是世交,涿郡和章武郡虽然分别在幽州冀州。
但地界想邻。
家中了老父亲便把她嫁了过去。
那张飞虽然看起来黑脸吓人,但人却不错。
踏实肯干,对她也好,从来没有打骂。
各种事情也是以她为贤内助,听的很。
但两人结婚之后好日子不长。
不知道什么时候,张飞结识了刘大耳。
便被对方的各种言语所蒙蔽。
时不时便聚在一起喝酒。
喝到酩酊大醉,连庄中事物也不打理。
终于,张苞母亲再也忍耐不住,带着两个孩子返回娘家。
虽然两人婚姻还在,但早已无实。
想到这里,她便气愤不已。
都怪那个该死的刘大耳,否则张飞怎能如此。
也不知道她走了这般久,张飞过的怎么样。
想到此,她又有些惦念起来。
毕竟,张飞虽然长的黑,但心却不同于一般男人,还是有她的。
只要不喝酒,不牵扯到那些江湖朋友,便是个好男人。
“唉!”张苞母亲长叹一口气,想着等过段时间,黄巾安稳下来,便返回到涿县去看看。
离家好几年,孩子眼看着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