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汉人连派出士卒都不用,他们自己内部就会率先瓦解。”
太史慈皱眉沉思,琢磨着刘昱话语中的道理。
“县令大人所想,实在太过于深远。”
“如果不是您解释,我真想不到那些。”
“以后您得多给我们上一些课。”
“多讲些知识让我们学习。”
“放心。”刘昱赞赏道:“你们既然有这样的进步想法,一定会传授给你们更多的先进知识。”
“从而让你们在各个方面,得到眼界上的开阔。”
“从而建立起更高的精神理想。”
太史慈被刘昱的一番话语,说的情绪激荡。
他一定要把县令大人交代的制盐部构建好。
争取尽快做出那个雪白的精盐,贩卖到草原上去。
让那些该死的野蛮人,自己从内部开始腐朽!
两人正说话间,一个士卒惊慌跑进到官寺大堂之中。
“县令大人!”
“什么事情?”刘昱问去。
“城门处发现了一个独自远行的儒生。”士卒飞速禀报道。
“浑身哆嗦,而且还在发高烧。”
“看样子要不行。”
“火速把他抬到官寺大堂中来。”刘昱吩咐道。
“子义跟着前往。”
“诺!”太史慈应答一声,带领报信的士卒冲出,飞速赶往城池门口。
不长时间,太史慈便背着一个风尘仆仆的儒生,跑入官寺大堂中。
在刘昱的吩咐下,放在两个士卒抬进来的木床上。
“……药……草……”
那儒生躺在木床上,低声呢喃。
仿佛有什么焦急的事情一般,虽然闭着眼睛,但却辗转反侧。
突然身上一抖,身体卷曲,儒生表情变得肉眼可见的痛苦。
脸色惨白一片。
刘昱伸手摸去,对方的脑门上,滚烫一片。
太史慈和几个士卒站在一旁,半分言语都不敢发出。
按照以往的生活经验,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多半是命数不久。
高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