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海县令深明大义,待人接物也很大气。”
“等到为父跟县令三年之约到期之后,便想办法去朝廷中活动一番。”
“再返回洛阳。”
蔡琰点头:“一切谨听父亲安排。”
带上女儿,蔡邕高兴进入城中。
十来个府中老奴,纷纷跟蔡邕见礼,让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激动到热泪盈眶。
一个个熟悉的面容,让他仿佛回到从前。
想起在洛阳时候的生活,不禁惆怅。
下意识从怀中掏出唐海炼钢厂新进制造出来的铁酒壶,拔开木塞,灌上一口。
“啊!”
地瓜烧凛冽的味道,让他惆怅的心略微得到一丝安抚。
“嗯?”蔡琰皱眉:“什么酒,居然如此浓烈?”
她一把夺过父亲手中的酒壶,凑近鼻子轻轻一嗅,当场剧烈咳嗽。
“咳咳咳……父亲怎么能喝如此烈酒?”
蔡邕伸手去夺,却被蔡琰灵活躲过。
“父亲身体不好,以后不准再喝酒!”
“这酒壶,交给女儿保管。”
“若是再发现父亲喝酒,女儿便要生气!”
“再也不理你!”
“呃……”蔡邕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
刚刚见到女儿的激动心情,伴随着他的酒壶离他而去,消失的一干二净。
“那个……女儿啊……”
搓着手,刚刚开口的他,却看到蔡琰别过头去。
一声冷哼,让他把到嘴边的话语,全都堵回了肚子里。
女儿前来什么都好,但管着不让喝酒可是让他难受至极。
肚子里的酒虫,已经在朝他抗议。
蔡邕琢磨一番,等晚上偷偷去找太史慈统领商讨一番城中事务。
对,好好商议一番!
“羊大人,县令大人救的那个书生,终于记起来了!”
一个小吏匆忙跑来禀报情况。
“快带老朽去看!”蔡邕有些激动。
那儒生之前虽然醒来,身体渐好,但脑袋却记不起事情。
连自己叫什么都忘记。
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