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准备好过没有准备。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刘备朝城墙上看去,一眼便看到前呼后拥中的刘表。
对方穿着全身铠甲。
银盔银甲,很是显眼。
“景升,许久不见。”刘备主动开口道。
城墙上,刘表眉头抽动,心底异常不悦。
从前这大耳贼前来襄阳,可是恭敬有礼。
叫的都是州牧大人。
现在却直呼他表字,俨然已经当成同等地位相待。
这样的变化让刘表反感。
但却无法反驳。
毕竟从前他瞧不起的刘备,已经攻占荆州南部四郡连带江夏。
作为荆州牧,刘表的权力摇摇欲坠。
深吸口气,刘表开口道:“玄德,我带你不薄。”
“试问,你被袁术驱离之时,是谁在你无家可归时候收留?”
“还给你城池做驻扎之地。”
“甚至还给钱给粮,让你稳住形势?”
“但你现在却带兵攻打本官的荆州,如此背信弃义,恩将仇报。”
“你还有脸面对世人否?”
刘备冷笑道:“果然,为官者擅说歪理。”
“你给我刘玄德驻扎之地?新野城是何等规模,你心里没有数?”
“说是县城,但城墙破旧,城中几近无人。”
“得此城有何用?”
“再者,新野所处地段如何?荆州牧岂有不知?”
“无非想让我刘玄德为你抵御北面来敌。”
“利用我跟袁术的间隙,使我对抗之。”
“你则坐山观虎斗,看我们两败俱伤,是也不是?”
刘备冷哼,“甚至主动提供钱粮,无非是怕我军弱小,不敌袁术。”
“想让我等与你卖命,拼死抵抗袁术或者其他南下诸侯。”
“你这厮从最开始便百般算计。”
“何时有过推心置腹?”
刘备一番话语,说的城墙上的刘表大怒。
“你……你!”刘表喘着粗气抬手指去,心底怒气滔天。
被人当众说中想法,自然脸面上挂不住。
“荆州牧过的倒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刘备再次开口,打断组织语言却又不得说的刘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