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谁这么凶?”唱歌的红妹妹,唱到起兴处“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时,音调正要上扬,却被刘俊吓一跳。
由于楼道的应急灯坏了,新租的房客刘俊还没来得及装灯泡,而按摩小姐多是白天睡觉晚上接客,不对时间修应急灯,正打着手机照明呢,刘俊朝夜半归来的花姐姐与红妹妹大吼一声,吓得两位按摩小姐下意识地用手拉短裙的裙摆。
小姐站在楼梯上,刘俊视力好,就算是手机的照明灯也能将楼道看的清清楚楚,何况还有大厅白炽灯的余光可以漏进楼道,小姐拉裙子的动作反倒引得刘俊向上张望,顿时惊得目瞪口呆,我靠,按摩小姐居然不穿内裤上楼,chun光大泄啊。
恰巧刘俊所站的角度极佳,上下相差两个台阶的花姐姐与红妹妹未穿内裤的裙底风光被刘俊一览无余,更令刘俊口干舌燥的是,两位按摩小姐的裙底风光迵异,一个是一片雪域白净一片;一个是一处煤矿黑溜一处。
刘俊惊讶的瞬间记起来什么,在网上有看过,关于女人那个毛多毛少的问题,那样的女子貌似青龙白虎,也算是女人中的极品了。
“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你们没穿内裤。”刘俊舔了下嘴巴,贪婪地再次朝楼上忘了眼,脸热心跳的退回床上,心想明天得在楼道与一楼大厅间装扇隔离门,最好是能隔音的,别让这些不穿内裤的按摩小姐把哑巴给影响坏了。
然而,哑巴倒是睡得很死,不时打着呼噜。
回到床上的刘俊却辗转反侧睡不着,有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花姐姐与红妹妹,谁是青龙,谁是白虎呀?
……
“哇,好俊的帅哥耶,不要钱,我也上。”刘俊回屋,红妹妹大惊小怪,对于刘俊的吼喝不但没在意,反倒流起了口水。
“花痴吧,你。”花姐姐拉起红妹妹往楼上去。
“花姐姐,你咋不穿内裤呢?”红妹妹调笑花姐。
“才新买的裤叉被那吞伟哥的小子涂了个满天星,还能穿么?这么晚了,谁知道下面新住了房客哟。”
花姐姐也不恼,边走边解释,上到三楼时,发觉红妹妹也没穿内裤,一把摸过去,调笑起来:“妹妹,还说我,你不也没穿内裤吗?”
“嘻嘻,我也被那个老鬼涂了个满天星。”
……
半夜三更被晚来的按摩小姐一搅和,刘俊都没睡好。
清晨,田秀花早早起来,到附近店面的早餐店买了豆浆油条,也写好了一张采购单子,有煤气罐、电饭煲、锅碗瓢盆、柴米油盐酱醋茶等生活必需品,待刘俊与哑巴洗漱完毕吃完早餐,将采购单子递给刘俊。
田秀花掏出五百元钱,道:“阿俊,这是你爸全部的家当,呆会你和阿力去买来,先解决吃饭的大事。”
刘俊哪会要田秀花给的钱,将五百元钱推回去,说道:“姨,这点钱你先拿着,家里总得留个过夜的钱,我都说了阿林那儿先帮咱家垫几千块钱的。”
“阿林是个好人,只是,我昨夜想了下,才到省城落脚就借人家的钱不好。我是这样想的,你和阿力先找找事做,打点零工,我也可以给人家做钟点工,做保姆还可以的。咱们先省吃俭用,勒紧裤腰挺过一段ri子,马上就过中秋节了,等咱家有了点余钱,都安定了下来,过完这个年后,再考虑开个小超市吧。”
田秀花一番话,听得刘俊有点难过,人穷志短啊,田秀花也是个好面子有极强自尊心的女人,不愿欠别人的,这点倒有点和刘俊的xing格相同。
刘俊暗下决心,一定要在这省城闯出一片天地来,一定要赚好多好多的钱来改变这贫困辛酸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