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茹很忙,忙的甚至没有时间去想她的华哥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晚会过后,吕姐对女孩们就加大了学习量。或许是晓茹和吕姐有过一次深刻的谈话,吕姐显然对晓茹格外严厉。
晓茹她们的课程,穿衣打扮要学,待人接物也要学。琴棋书画不是短时间能学会的事,但唱歌跳舞这个交际花的基本功却不能拉下。每天的时间,排得满满当当。
时间紧,任务急,吕姐希望她们越早出道越好。对于学不好的人,吕姐到不会像黄姐那样非打即骂。只不知什么时候,院子里多了一个小黑屋。吕姐直接让大明小明把人扔到小黑屋里,什么时候学好了,什么时候出来。
这个方法比黄姐的好用多了,自此之后,女孩们之间的明争暗斗都少了许多。因为你已经累的没有时间和心思去做这些事了。
哦,对了,罗洁是第一个被关进小黑屋的女孩。整整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恹的像条案板上的鱼。罗洁对晓茹更加憎恨了。基本上,两人的交恶已经明朗化了。
因为这事,田英好像也跟晓茹不如以前亲近了。大家都忙,晓茹也没太在意。只不过,这样一来,和晓茹关系好的就只剩下方雅了。
一个月的日子很快,四季分明的安城已到盛夏。晓茹身上穿的衣服已胜任不了季节的要求,虽然也是单衣单裤。但因布料的缘故,白天待不了多长时间,全身就会被汗浸透。幸好,睡觉的房间是北向的,再加上是老房子,都比较阴凉。晚上休息前,洗个冷水澡,睡觉到是不怎么受影响。
女孩们的情况大多与晓茹一样,穷人家的孩子总是比别人能吃苦一点。只不过,若是能换上凉爽一点的衣服就好了。她们没钱也不能出去,这份奢望就只能压在心底。求不了人,就只能求老天爷,多下两场雨。
吕姐对这一个来月的成果,初步还是比较满意的。大部分女孩已经能达到交际花的基本要求,是时候进行下一步的训练了。
这天,太阳照样高高挂起。它毫无顾忌地散发着它的热情,也不管别人受不受得了。女孩们汗流浃背地练习着,吕姐带进来一个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脸型柔和,气质很有温润,让人特别容易有好感。
吕姐介绍说,女人姓范。接下来的一周,将由范姐授课。晓茹发现范姐有一个特点,范姐总是会很温柔地盯着说话人的脸,那眼神好似你就是她心爱的人一样。同为女人,晓茹都有点脸红心跳的错觉。晓茹想,范姐不会教我们如何用眼神撩人吧。
范姐幸好没听到晓茹的心声,若不然肯定给晓茹个没脸。因为范姐接下来就直接告诉大家,她因一次意外事故,导致耳朵听不见。直到学会了唇语,才能和大家流畅交流。
不会吧,这不止是晓茹的想法。大家一点都看不出来,范姐竟然是个残疾人。这么好的一个美人,可惜了。大家一时之间,对范姐起了一丝同情,虽然这份同情廉价。
晓茹为自己的浅见脸红,原来,人范姐是要教她们读唇语。可是,晓茹有点不明白,交际花有必要学唇语吗?好像不需要吧。但为什么会安排这个课程?晓茹想不通,只能先放下,听安排了。
范姐给每人发了两个棉团,让大家塞到耳朵里。告诉大家,在她的课堂上,棉团必须塞到耳朵里,才能听课交流。
范姐的时间很紧,她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而唇语是需要大量的时间来练习的,所以范姐选择这样做,想让大家在最短的时间内了解学习唇语的方法。环境是最好的老师。
当在一个环境中,你只能用唇语的时候,自然就学的快了。然而,范姐没想到的是,语言环境到是营造了,但结果却不尽人意。
刚开始,大家很不习惯,经常是鸡同鸭讲。女孩们觉得好玩,玩了两天后,就觉得枯燥没意思了。这学习自然也就懈怠了。
女孩们其实不太愿意学习这个,比起那些能让女孩们变得更美的课程,唇语就不那么让人有动力了。要不是被逼,怕是好些女孩早都撂挑子了。
被动去学和主动去学,差距很明显。除了极个别,女孩们的学习效果,让吕姐和范姐很不满意。
晓茹属于极个别。在学习当中,晓茹发现这是一个极好用的知识。听人说话有距离限制,而看人说话则可以超越这一点。虽然唇语有一定的局限性,但作为听力的补充,唇语就不是一般的有用了。
晓茹不是还有另一重身份吗?所以对学唇语花了比其他课程更多的心思。除了上课,回到住处晓茹也不断地练习。一有空就拿着小圆镜,自己对自己说话。再加上,晓茹还有一点天份。学习的效果就有点鹤立鸡群了。
方雅的性子,比较耐不住,也觉得学这个没用。经常是晓茹一练习唇语,方雅就想睡觉。方雅觉得这都怪晓茹,晓茹练习时,说话就很轻柔,像催眠一样。而她的意志力又不强,才造成她学不好这门课的。当然,这是她们之间的玩笑。两个人的关系到是越来越亲密。
田英也学得好,田英天生就有做领导的范,自己对这一点也很强调。既然自己要起带头作用,那么学习肯定不能拉下,所以她比女孩们都努力。女孩们总的来说,还是比较服田英的。
让晓茹不解的是,田英对罗洁尤为的照顾。晓茹觉得罗洁是个心思不纯的,这种人太容易在背后捅刀了。田英都被捅过刀了,还能有如此的胸怀。真不知道是罗洁太过高杆,还是田英太傻。
自从田英对晓茹因罗洁疏远后,晓茹就对田英也敬而远之了。这样是非不分的人,其实比罗洁那样更可怕。成为猪队友的几率太高了。
还不如卢月和姚叶那样,独善其身的好。
女孩们总是喜欢在小团伙里面再分派,把最亲近,可以亲近,讨厌表现得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