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赵秉璋叹了一口气,道:“如此看来,李铭是真的要对我们动手了。”
“是啊!”
李信斜靠在床榻上,缓缓点点头,道:“怀璧其罪!
谁让我们东宁,这两年太过招摇,崛起太快了!
是个人,都会感觉到恐慌的!
有道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我们也该想到这样的局面!”
对于李信能够这样想,赵秉璋还是有些欣慰了。
以赵秉璋对殿下的了解,既然殿下想到了后果,那自然也想到了应对方法。
这也足以说明,殿下看似年轻,实则已经逐渐成熟起来!
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明主啊!
“殿下,”
赵秉璋笑眯眯地望着李信,问道:“目今之局面,我们该怎么应对?”
“应对?”
李信捏着下巴,说道:“赵先生,这朝廷如此针对我们,大都是师出有名的。
不管是粮食禁运也好,还是提高税赋也好。
在这上面,我们还真反驳不了呢。
毕竟,我们没有大义上的名分。
若是我们公然反抗,朝廷以此为借口,说我们造反,那整个大乾国就将全部出动讨伐我们了。
我们在国内,也就没有盟友了。
因此,这一方面,我们明面上反击不了。
粮食禁运,也就禁运吧,反正这两年国内粮食也不多。
税赋提高,也就提高了。
不过我们东宁货物,还能在大乾国销售,毕竟京城庆余商行那可是我们和李铭合作的产物。
利润,还是要分成的!
至于现在东宁生产的东西,不卖过去就是了。可以先在新罗、虾夷以及南洋等地贩卖,甚至可以暗中卖给国内一些商贩。
这些,都是无关紧要,没有伤筋动骨的事情!”
李信坐直身体,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事情,有缓急、轻重。
这些事情,我们可以不怎么反击。
不过,一些事情我们就要出手反击。
比如说海盗袭击运粮船一事,我们就要出手还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