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加一句:“免费的,不收你钱。”
霍北尧眸子微微眯起,有心逗弄她,淡笑,“我只会在床上跪,沈小姐要吗?”
“你!”
南婳被气得脸瞬间通红。
红得像盛开的石榴花。
霍北尧薄唇勾起抹极淡的弧度,玩味地看着她红彤彤的巴掌小脸,笑道:“沈小姐怎么脸红了?这么快就开始期待了?”
“不要脸!”
南婳走了。
被他气个半死。
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
比城墙还厚。
走到第九步时,身后传来男人淡漠的声音:“再往前走一步,和沈总的合作全部取消。”
语气虽淡,却带着很强的威慑力。
南婳抬起的脚顿时悬在半空中。
过几秒才缓缓落地。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堵得难受。
一分钟之后。
她猛地转头,“你能不能换个花样?每次都使这一招,腻不腻?”
霍北尧单手插兜,长身玉立,漫不经心地说:“打蛇打七寸,什么好用用什么,谁管那么多。”
南婳忍了忍。
权衡再三。
她说:“说好了,只陪吃陪喝陪玩,其他不陪,天黑我就回家。”
霍北尧低嗯一声。
转身。
朝大门口走去。
南婳跟上。
穿过庭院花园,来到客厅。
南婳走到沙发上坐下,纹丝不动。
霍北尧淡淡扫她一眼,转身去了楼上衣帽间。
等他下来时,手里拿了一件淡蓝色的细肩带长裙。
那是她十八岁成年礼时,霍北尧送给她的成年礼礼服。
那时他们感情很好,虽然青涩却很甜蜜。
她心里一痛。
那些细枝末节的旧事浮上心头。
她一针一针地想着,针针见血。
霍北尧把长裙放到她身边,命令的语气说:“换上。”
南婳明白了。
这人是想让自己换上礼服,变回当年的模样。
又要搞什么乱七八糟的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