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刘识还是在最后关头刹住了车。
在彭府,他怎么好和彭瑾做那些愉快羞羞的事。
这是不合规矩的,会给彭家招去晦气和灾祸。
刘识虽然很是渴望,但是也不想给真心待他和彭瑾夫妻俩的彭家诸人招去不幸。
既然已经忍了这么久了,那他不介意再多忍两天。
两人各自拢好衣衫,细心地抻平了褶皱。
幸好彭瑾今日只是绾了个平常的发髻,这会儿她完全可以自己将头发重新绾好,将钗环按照原来的模样重新插戴好。
否则,钗斜鬟乱的,别人一看不就知道她和刘识躲在屋子里“白日、宣、淫”了!
彭瑾对镜梳妆的时候,刘识已经收拾妥当,上前从背后重新抱住了彭瑾,嘟囔道:“真想你早点回去!”
以前他和彭瑾行夫妻之礼,更多的是一种责任和习惯,如今,却是抑制不住的春、情涌动,难以自已。
刘识都有些怀疑,他这大半年来,是不是欲、火太旺,烧得他都如饥似渴了,见到彭瑾,就忍不住想象她的衣下风光!
“别闹!”彭瑾抿唇嗔道,“看你都把我刚绾好的发髻又弄散了。”
刘识不情不愿地稍稍撤开了一些,满脸的委屈模样。
彭瑾见状,心底划过一丝不忍,垂下眼睑,柔声道:“大不了,我早些回家就是了。”
“真的?!”刘识立刻抬起头来,眉梢高挑,一脸欢喜的模样,问道,“能早到什么时候?六天行不行?”
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别人住满月,她就住六天,怎么能合适!
彭瑾暗自腹诽,又怕说出来刘识又要闹她,便打哈哈:“到时候再说吧,这怎么能说得准呢。”
刘识也知道自己想得太美好,顿时有些悻悻。
等彭瑾终于收拾妥当,两人对着镜子又各自检查了一番,却发现两人衣饰虽然收拾得极为妥帖,但是各自眉梢眼角流动的春、色,却怎么都掩饰不住。
对视片刻,两人最后忍不住都笑了。
这一笑,气氛倒是轻松了许多。
下午,刘识在前院书房和彭永新与彭瑜父子俩讨论学问,彭瑾就和周淑仪姑嫂俩在碎玉轩探讨育儿经,逗暖暖玩。
等到傍晚时分,刘识要回家了,彭永新通情达理地喊了彭瑾来相送。
当着父亲、兄嫂的面,夫妻二人不好多说什么,但是各自的眼神里全然都是留恋和不舍。
这不舍的结果就是,第二一大早,刘识收拾妥当,就打着讨论学问的名号,直奔彭府,然后一直等到吃过晚饭,才磨磨蹭蹭、不情不愿、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虽然刘识到府之后,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和他专心探讨学问,但是彭永新见状还是忍不住摇头,叹一声“热血青年”!
女婿能如此疼爱女儿,他自然是开心的!
所以,彭永新便默许了刘识这些热血的举动。
只是,彭永新坚决要留彭瑾和暖暖住够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