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张强家门框随着铁皮门颤动,门头粉尘也被激荡在空气中。
没有回应。
李少泽爬在门上悄悄的听了一会儿,房内一点动静也没有。
急忙就用工具撬门。
哗啦!
外面的铁栅栏,被李少泽粗暴的推到一边。
嘭!
里面的铁皮木门,被大力一脚踹开。
李少泽几人鱼贯而入,小心查看屋内情况。
就见整个屋子被人收拾的一层不染,空气中隐约还能闻到花露水刺鼻的清香,就连那个恶心的卫生间都收拾的洁白干净。
“老大,快来看。”
梁大全惊呼着,从狗窝下用镊子夹出一节没有皮肉,舔的白净的半截大拇指。
“封锁现场,通知林法医,痕检科过来。”
“大家先退出现场,以免破坏证据。”
“大全,你留守现场,不要让外人进来。”
李少泽有条不紊的安排起来。
接着又派人,楼上楼下打听消息。
楼下茶餐厅门口一群老头老太太,有的神情紧张,博弈下棋,有的不紧不慢摇着手里蒲扇,坐在椅子上乘凉。
“王伯,我想向你打听一下,楼上张强,你今天见过吗?”
“你不是前几天来调查的李sir吗?”
“对,您记性真好!”李少泽打趣道。
老小孩儿,就得先夸几句,才聊的下去,这是李少泽这几天走访来的经验。
“他,就是倪忠对门那个吧,早上拉着行李箱,带着狗出去了,好像说是出差。”王伯思索片刻才开口。
“您对这个人印象怎样?他最近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这个人自从搬到这儿,和周围邻居也不常来往,偶尔才露一次面,很神秘。”
“异常?送咕咾肉算不算?”
“那您先说说看!”
“送肉的那天,就是你第一次来这儿走访的时候。”
“那天下午,我刚找人疏通了下水道,就见张先生给楼上楼下的邻居送咕咾肉。”
“我年纪大了,肠胃不好,没福享受,就没接受他的好意!”
“听邻居们说,张先生的咕咾肉,做的是外焦里嫩,肥而不腻,大家赞不绝口。”
“我手下的伙计也说张先生的咕咾肉特别好吃。”李少泽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