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命来!”来人一身黑衣,一张被面巾蒙着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眼底清且透亮,见魔承天抱起了那个人,却让自己受伤,立刻挥剑杀了过去。
圣天寒在他动手的时候,已经到了魔承天的身边,黑玉般的眼眸眯起,明白这个人是沖子染去的,身上立刻凝聚了一股罡气,还有一股…杀气。
这是他第一次发出杀气,就算是魔魅宫那次,他也沒有,但眼前的人却是想要她的命!
減沒有減速,圣天寒单手凝聚內力,朝着剑尖而去,那剑尖在距离他身体还有五寸的时候停了下来,沒法子再进一步,圣天寒的手就在剑尖上。
“你带她先走。”
“你可以?”
“嗯。”
魔承天抱起她,飞身几个起落,已经消失在风家,那黑衣人的剑被圣天寒用內力吸着,根本沒有办法抽出来,眼睁睁看着那个人抱起她走了,明白今天的任务失败了。
眼眸眯了下,眼前一身白衣的男子,谪仙般的气质下,居然有这么高的武功,还有刚才的那个黑衣男人,武功不在他之下,如果不是自己突袭,恐怕是伤不到他的,她的身边怎么会有这么高武功的人?还是当年玉宇留下来的保护她的人?
不过是一瞬间,千万的念头闪过脑海,但最重要的一点,如今该怎么脫身。
圣天寒也打量眼前的人,全身都被包裹在黑色的衣服下,只露出一双眼,他是谁?为什么要杀她?
“喝!”黑衣人加大了內力,终於将剑抽了出来,对着圣天寒虛晃一招,纵身飞上了屋顶,几个起落也不见了。
圣天寒沒有去追,他也飞上上了屋顶,望着那快速消失的黑影,心底微微盘算了下,望着魔承天消失的方向而去。
子染一点都不知道刚才的遇袭,从被魔承天抱起的那刻就睡了过去,连回到了別院都不知道,还睡得昏天暗地。
圣天寒回来后,立刻帮魔承天包扎,可眼前的皮肌已经成型了紫色,那是剑身上抹了毒!
魔承天却沒事人那样,眉头都沒皱,但从他捏紧的手,就知道,他一直忍着沒说话。
两个男人彼此已经達成了一个共识,但此刻彼此都沒说话,圣天寒连忙用小刀把毒血放出来,还将伤口开大了一点,毒血是出来了,但情況要严重的多,一条深紫色的血痕已经冲进了魔承天的身体,如果不是他內力深厚,恐怕已经死了。
但魔承天以前受过重伤,虽然好的七七八八了,但相对来说,如果毒沒办法全解了,他也离死不远。
“我沒事。”魔承天強压下心头翻滾的气血,勉強扯出一抹笑,把衣服套上。
“我需要回去一趟。”圣天寒眉头皱的死紧,天灵山上有很多解毒的圣药,回去一定可以找到配制的解药。
“我沒事。”起身走到床边,看着她熟睡的面容,一抹笑从嘴角流泻而出,她是一个突然闯进他生活的女子,却也是自己最爱的女人,他不捨得她。
圣天寒也走过来,目光同样温柔落在她脸上,那晚是他做过最大胆的事,和他共享她!
“不要告訴她,我的事。”魔承天说道,最起码他走了,她也不会伤心。
“真要这样?”那毒是天下间至毒的毒药,就算找齐了所有解药,制作也需要五三个月的时间,但他等不了。
“嗯。”从刚才圣天寒一脸凝重,他就知道,自己的命不久矣,但他不在乎,只要她沒事就好。
圣天寒复杂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他的意思自己怎么会不明白,但他不想那样。
“会有办法的。”递出一粒他从天灵山带出来药,递给魔承天,虽然不是解药,但能夠抑制一段时间。
“谢谢。”魔承天一口吞了下去,如今生死已经不在乎,只在乎能不能多陪她一段日子。
圣天寒不打扰他们,推开门走了出去,眉头一直都紧皱,他师父是一代圣医,而他尽得师父的真传,尽管这种毒很罕见,但並不是沒有解开的办法,只是……
圣天寒走后,魔承天脫掉了那件染血的衣裳,都在了床底下,只穿着亵衣亵裤躺在了子染的身边,将她纳在自己的怀里,才闭上眼打算睡去。
也许是从沒有和任何人这么亲密睡觉,子染很不安分,小手有气无力的推拒着魔承天的靠近,翻身背对着他睡去。
魔承天很不满,将她翻过来,窩在他胸口,不许她背对着自己。
子染不满了,嘴里说着他听不懂的话,小手推得更加欢了,可就是她的乱动,让魔承天再也不想认了。
软玉溫香在怀,而且极具诱惑力,不做点什么就对不起她如此的行为了。
用嘴堵住了她的胡言乱语,魔承天溫热的手就从亵衣下襬钻了进去,一番探索后,往下却摸到了一个不属於她的东西,嘴角无声的抽了抽,黑着脸,将那个东西扯下丟在了床下,气哼哼的对着她的唇一番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