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进他的眼睛深处去。记住他的眼睛,记住他的五官,记住他带给你的是痛苦还是欢乐。
他终于吻了她的唇,用舌尖细细地描绘,温暖的甜液滋润着她,然后,他顶开他的贝齿如小鱼般滑进来,与她的相缠,他们细细的接吻。
在他的下腹,灼热的力量深抵她体内,她的玉腿缠绕着他的腰,在她肚脐的位置,大掌抚摸上来,他的大拇指揉按着她的肚脐,小腹,腰侧,来到胸,指尖在两朵粉红的花朵轻拈慢捻……
他的另一只手也移上来,抚上那一朵挺立的,紧密含苞的花蕾。
而她手指缠绕着摩挲他的背,紫红的蔷薇花,在他吮吸下绽开,她的唇鲜艳如玫瑰,似开似闭。
然后,他一个用力更深的挺进,那粉红的花心,在他的热力和极深的冲刺下,颤缩了起来,卡得他浑身颤抖,而莫言,则在极端强烈的痛苦感受到极端强烈的快感,终于他爆发,灼热的浇灌她……
她披上衣,下床,痛得双腿合不拢,慢慢走到宽大的浴室,蹲在地上。
蹲了良久,才慢慢脱下身上的衣物,以最仔细,最轻柔的方式洗了一个澡。
洗完后,还不忘将浴室洗手台、地板上瓷砖清理一番,仿佛刚才根本没有人在这里做过爱。
当她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床柜上的时针己经走到十二点了。
林如墨似乎很累,趴在床上睡了,他连洗都没洗,从她体内抽离就那么一动不动趴在床上。
从来没见过他睡觉时的样子,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气势,从来都是万众瞩目的对象,从来都感觉离他很远,而这一刻,他的安静忽让她感觉不真实。
莫言坐在床沿去看他。
林如墨趴着睡得正香,她抚了一下他的发丝,他只是嗯了一声。
“林总?”莫言以为他醒来了,连声唤他,却不见他身体动一动。
林如墨很累,睡得很沉,刚才动作过猛,元气大损。没有一个时辰,他缓不过来。
不只是身累,心也疲倦,心也累了,好想找个依靠。
父母催促他结婚,以前一直看好的指柔,到底还是让她从指缝间溜走了。
在这五年里,他没交往过任何一个女人,自从指柔离开后,他就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情趣。年轻的时候,总以为口袋满满的金钱,可以拥有很多很多,包括自己想要的美女。
父母给了他最好的环境,让他嬴在起跑线上,他已经拥有了很多,他已经很富有,他却一直觉得贫穷,不断的渴望,然而,渴望的是什么,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指柔结婚那天,他坐在飞机的角落,心情一直很低落,那天的他沉默寡言,却还是有点不死心。
一直到她害喜,有关她所有的一切,都已成定局,他才发现,他已经失去了她很多年,永远不会再回来。
莫言看他睡着那么沉,也不再吵他。
她随手打开衣帽间右边的衣柜;一整排都是女人的睡衣,却不是她的,嘴角泛起抹苦笑,曾经有多少个女人在这儿渡过?
她是他第几个女人?
他在今后还会拥有多少个女人?
从今夜开始,她要做他的玩物吗?
做正常态的玩物,还是做非正常态的玩物?
但不论什么性质的玩物,对于林如墨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都只是玩物而已。
就象他平时吃西餐,有时候也吃吃中餐一样。吃腻了,就换换口胃。
她不声不响的,换上一件白色的浴袍,然后在床沿坐下,打量他趴在床上的睡姿。
她并不知他是喜欢趴着睡的,像个孩子。
白日里他的气势在此时看不到半分,他依赖的贴着枕头,贴着这张床。
她站了起来,往泳池走去。
想散散心,也想平静自己。
第一次没什么了不起的,况且,还是给了自己所爱的男人。
如果不是卧底身份暴露,林如墨又怎会注意到她?又怎会千里迢迢到国外找她回来?
林如墨趴着睡累了,于是,翻了一个身,下意识往枕边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