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有人……”
“没人。”
“我们会不会碰上余震?”
“乌鸦嘴。”
“不准再咬破我舌头!”
“……”
“嗷!”
“嗯?”
“撞到排挡杆了。”
“……”
“嗷!”
“怎么了?”
“撞到车顶了。”
“……”
“嗷!”
“又怎么了?”
“我的腰……”
还没正式开始呢,她已经腰酸背痛腿抽筋了,车厢空间再大也容不得一个一百八十多公分的大男人胡作非为,最后终于找着了个折中的法子,他坐在驾驶座,把她捞到自己身上,胡一下双手环住他颈项,又痒又热,稍微一挪动,她的腰还会咯到背后的方向盘,真是各种不理想,她却破天荒的一点儿也没抱怨,低头瞅瞅在自己胸前执着地为非作歹的脑袋,“你……唔,刚刚说啥……嫉妒?”
他不答,手钻进她的毛衣,从她的背脊一路撩拨而上,在后扣上轻轻一拨,胡一下胸前便是一松。
这厮真是越来越“善解人衣”了,胡一下不满地哼了两声就彻底支持不住了,脑袋一低额头就枕在了他肩窝里,不愿动了。
詹亦杨失笑,“体质真差。”
“体质差你还欺负我?”
“车震是种很好的锻炼方法。”
他边说边用牙齿撕磨她的耳垂,引得胡一下不由自主地发颤,她用力晃晃脑袋,身体不经意地碾过男人最禁不起撩拨的某处,磨得詹亦杨狠狠一滞。
突然眼神就变得阴狠,詹亦杨捏起她的下巴,惩罚似的吻住她。
唇齿撕磨间他已把座椅放平,身体一侧就把她笼在了身下。胡一下眼睛红红地瞅着上方这张脸,感觉到他已经解开了彼此之间最后一层束缚。
詹亦杨提起她的膝弯扣在自己腰侧,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沉身,缓慢但坚定地进入——
***
就在这时,车身突然一震。
关键时刻,两个人都愣住了。
紧接着,车身又是一震。
胡一下顿时哭丧起脸:“不会是……?”
事实证明,胡同志真的很有乌鸦嘴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