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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双反迎宾玻璃门,在身着大红旗袍的礼仪小姐热情笑迎下,几人步入鸿运宾馆的正门大厅。
大堂经理是一个年龄在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子,戴着一副金丝细脚眼镜,看上去俊秀斯文,给人一种温婉如水的南国女人的感觉。
“原来是纳兰爷亲临,几位想必是要去六楼参见今晚的舞会吧,来,这边请?”
说着,这位长相温婉声音轻柔的南国女人,微笑着将四人领向厅角的贵宾专用电梯,探手从右侧墙壁上镶嵌的几排数字键的第二行按下阿拉伯数字6,然后恭恭敬敬地候在一旁。
先前见识过希尔顿酒店众服务员们齐整而团结一致的动作,如今又领略到鸿运宾馆迎宾女郎和大堂经理的热情好客,叶闲从两者不同的服务行业中均体会到了一个词,那便是专业。
专业,正是服务行业后续发展必须的本源所在。
上了六楼,入眼的是一间占地约四百平米的大型歌舞厅,一只碗口大小的翡翠霓虹灯镶嵌在舞厅正中的天花板上,灯光璀璨,将整个舞厅映如白昼。
两架半人高的雅马哈音响被安置在舞厅的中央,正播放着一首充满英伦风味的华尔兹轻音乐。
舞厅外围排着一圈环形檀木桌,桌上用高脚玻璃杯高高码起几摞杯塔,一名专业调酒师正献技一般站在一座高台上,由杯塔的最顶层向下开始注酒。
红酒的规格较高,离得很远,也会感觉到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舞厅内这时已经三三两两地聚集了不下二十人,经纳兰长恭和沈君婉从旁介绍,叶闲才知道,原来这里汇集的每一个人,都是跺一跺脚足以引起整个西京市地震的官界或商界的巨鳄大亨。
除了叶闲熟悉姓名的市长习文正,令他印象最深的当属那个体重至少该有一百公斤的商业部长梁凯,以及依偎在他身旁的那个腰身还不盈一握的妖娆妩媚女郎。
当不经意瞥见这个妖娆女郎似乎因为身旁胖部长讲的一个笑话,而笑得花枝乱颤,将细腰扭成s型时,叶闲真的担心,这个女人一个不慎会把她那条麻杆样儿的细腰给扭断了。
不过这女人胸前的那对波澜,还真不是一般的壮阔。
饶是以叶闲素来自负心志奇坚不好渔色,都忍不住朝女人的那一对巨胸多瞅了两眼,以至引来身侧校花沈君婉心怀不满下的频频白眼。
“叶闲,来认识一下余长江余副市长,”纳兰长恭与一位长着一副国字脸的中年人亲热地握了握手,道:“余副市长专门负责本市的新开发区房地产建设,素来在西京市有余财神之称,掌握着整个西京市的经济命脉。”
负责新开发区房地产建设?那也就是蓝磡宝地开发的直属负责人了,叶闲当即礼貌地向国字脸伸出左手,道:“余叔叔,你好,晚辈是凤县老王庙的叶闲,还请多多关照。”
“既是长恭向余某大力举荐的少年才俊,想来不会太差,”国字脸对叶闲不着声色地点了点头,伸出手来与叶闲握了握,不苟言笑地道:“年轻就是资本,好好干,将来定会前途无量。”
纳兰长恭显然与这位余副市长的关系比较好,闻言无可奈何地冲叶闲耸了耸肩,道:“这位余副市长就是这样,整日板着一张僵尸脸,不过却是面冷心热,但凡他应承帮忙的事情都会尽十二分努力给你办到。”
对于纳兰长恭无伤大雅的故意埋汰,余长江不置可否,只是眼含深意地重新瞥了叶闲一下。
先前在纳兰长恭将叶闲介绍给他时,他还当对方是纳兰长恭带出来准备历练一番的某个子侄之辈,但现在看来,这两人的关系明显不止于此。
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余长江甚至从纳兰长恭刚才说话的口吻中隐隐感觉到,这个西京市的黑-道教父竟似乎与这个少年在以平辈论交……
这,就难免引发余长江这位一方封疆大吏,对眼前这位看似弱质翩翩的少年的重新审视了。
再次面带异色地深深瞥了叶闲一眼,余长江这才将目光转向纳兰长恭,道:“齐书记因为有事耽搁,可能会迟些到来,我们先去见见习市长吧。”
闻言,叶闲和沈君婉先自不动声色地相互对视一眼,接着,便齐齐将目光转向那个面不改色的西京市地下皇帝纳兰长恭。
只因他们太清楚余长江口中所谓“齐书记有事耽搁”背后的含义,肯定就是在星巴克大门前,纳兰长恭眼见这位纨绔竟敢招惹自己恩人的后代,怒极狠狠将齐一龙扇飞的那一巴掌,导致这个市委书记的公子遭受前所未有的重创,其父齐冬强心疼爱子而留在医院贴身照看了。
直到现在,每每想起纳兰长恭那全力爆发下的强势一掌,叶闲的心仍然震颤不已。
能够入华夏武榜的人,果然不同寻常。
然而以纳兰长恭如此猛烈的爆发力,尚且只是屈居武榜第二,那么,那个被萧沧澜用武痴来形容的武榜第一人燕归藏呢,他又强至何等境界?
“叶闲,这位就是曾单枪匹马抓获国际头号通缉要犯——金三角最大毒枭眼镜蛇的前任公安局长、新晋市长习文正习市长。”
纳兰长恭的声音将叶闲从沉思中惊醒,他愕然抬头,忍不住细细打量起了这位一生可堪谱写一部传记的传奇人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