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皮肤白净、肌肉松驰的宗室子弟,刘协心里很不舒服。
立宗室的目的是为了屏卫朝廷,可是这些人衣食无忧,却被养成了猪。需要他们出力的时候,一点用处也
没有。
这种情况不能再继续下去。
可是如何解决,他暂时还没有成熟的方桉。
就他的历史知识而言,清朝的宗室制度是最合理的,将宗室留在京师,无诏不准离京,同时让一部分人参与朝政。这避免了宗室在地方为乱,又发挥了一部分宗室的能力,强化了皇族集权。
但这也只是相对好而已。事实上,当清朝走向灭亡时,宗室也没起什么好作用。
刘协决定暂时保持现状,缓一缓再说。
刘协从刘赦的子弟中挑选了两个年轻的拜为侍中,随驾巡视。
刘赦感激不尽。
——
一阵激烈的帷动床摇之后,王端趴在了张氏的身上,气喘如牛。
张氏伸手推了推王端,却没推动。
一个月不见,王端看似瘦了,体重却更重了,身上的肌肉结实,能看出清晰的轮廓。再加上她身体酥软,一时竟推不开。
“滚开!”她拍了拍王端的背。
王端下意识地的一激零,翻身滚到一旁,手臂摊开,嘿嘿笑了两声。“过瘾,原来夫妻之事是这么过瘾。”
张氏没了气的瞪了他一眼,却没说话。
她也是第一次意识到闺房之乐是如此迷人。
“你在天子身边都学了些什么?”
王端的脸顿时垮了。他屈起手臂,展示着鼓起的肌肉。“夫人,你以为这些是怎么来的?”然后又伸出手,向张氏展示手掌上的老茧。“你看看这些,就知道我这两个月是过的什么日子了。”
张氏翻身坐起,拉过王端的手看了又看,心惊肉跳。
“天子这是罚你做苦役了么?”
“这倒没有,只是每天黎明即起,与虎贲一起习武。”王端收回手,一声叹息。“最初几天,我这手磨出一层水泡,吃饭的时候,连快子都拿不起来。”
张氏一声叹息。“我真是没看出,天子竟是如此心狠之人。女营也这样吗?”
“女营也这样。”王端想了想,又道:“我听他们说,天子最初也是这样。你别看他那样,他的武艺很高,人近不得身。”
“你呢?”张氏咬着嘴唇,脸上泛起红云。
“我没他那么厉害。”王端有些沮丧。“我现在还是行在最弱的一个,连刘琮、孙权都打不过。”
“可是你骑术很好啊。”张氏想起那天第一次看到王端时的情景,眼中冒着异样的神采。“我当时都没敢认,还以为是谁家的少年郎呢。”
“是么?”王端咧嘴一笑。“我也就骑术好一些。前几年随阿翁去长安时,我就学过骑马。”他忽然转过头,看着张氏绯红的脸颊。“你要不要再试一次?”
张氏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王端的意思,脸一沉,顺手拍了他一记。“你这脑子里都想些什么?我还有正事……”
话音未落,王端已经翻身下了床,将她拦腰抱起。“我们都分居了两个月了,还有什么事比这个更重要?天子也说了,我要尽快生几个孩子,为王氏添丁。”
张氏下意识地抱紧了王端的脖子,双腿夹住王端的腰,又羞又恼地瞪着王端。
“你心里就只有你们王家的事,没有我张家的事?我几个兄长也成年了,你可曾向天子推荐?唉,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