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森突然将照片扔到一边,冷冷地哼了一声。“我要干什么?我疯了?我以为,你一早就知道了。不过不要紧,我现在告诉你个好消息,会东南亚的飞机,就在半个小时候后,到时候,你就永远,永远地跟T市说拜拜了,你就是做梦,也回不来了。”
唐月宁听到这里,浑身抖得如筛糠一样,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底全是惊惧。
会东南亚绝对是她的噩梦,可是,这个人竟然说飞机半个小时后就要离开了。
迅速地起身,她刚想往外跑,却被德森一把抓住,将她的头转向那一叠可怕的照片上。
“跑什么?还想会唐家?他们现在都自身难保了,你以为,还有时间来管你?何不认真地看看你yin荡的样子呢?你有什么好逃避的?在我身下叫的时候,浪荡得跟个婊zi似的,现在还装什么纯?”
德森满脸不屑地说,将照片一张张摊开,放在她的面前,让她看清楚,认清自己。
“这就是你,知道吧?纵使你心底再怎么否认,你也不能说自己不喜欢这样的xing虐,唐月宁,你不就是个披着贞节牌坊的biao子么?以为自己多么高贵纯洁呢?”
德森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地脱下自己的长裤,露出粗大壮硕的紫黑色的坚硬,正正好抵着唐月宁的嘴唇,场面如此恶心。
看到平时在自己身下的那根玩意此刻竟然是这样的,唐月宁忍不住干呕一声。
德森笑笑,突然一把捏着她的嘴巴,强迫她张开,然后硬挺迅速插到了她的嘴里。
“你越是讨厌,我就越是要你尝尝这味道。不知道,你那个老相好,楚天翔看到这些照片,做何感想呢?”
他轻轻地喘着气,感觉她的口腔的热度紧紧地包裹着自己,一边是兴奋,一边是厌恶。
唐月宁听到他的这句话,眼睛再一次睁得大大的,里面全是畏惧。
“怎么?还没有忘记他?那就更好了,反正我也不是个自私的人,你们这边不是说什么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么?既然是衣服,自然是可以随便穿的,我就大方点,给他看看你每次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你说,怎么样?”
德森一边说,一边舒服的眯着眼睛,将唐月宁的一切反应都看在眼里。
“唔唔唔”她说不出话来,手被他紧紧地捏着,浑身上下都不能动,无比狼狈,也无比的憎恨。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相信德森肯定已经死过千万次了。唐月宁此刻的眼神,就是恨不得他去时的那种。可是,眼神终究是眼神,而不是刀子,纵使她唐月宁瞪得再大,他也没有什么感觉。
等德森在她的嘴里泄了一次,又转移了阵地,慢慢地往她的身下进攻,半个小时再来一次,刚刚好。
而唐月宁,第一次为没有反驳当初谈鸿涛的要求而无比后悔,悔恨着。
刚才德森的话说的很清楚,他要将这些照片送给楚天翔,让他好好看看自己此刻的模样。
现在说来或许没有人相信,虽然她还是不喜欢楚天翔,但是毕竟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直以来就将自己当成不可侵犯的,神一般的仙子。唐月宁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再者她和德森结婚的前三天,他们在那个酒店里度过了很美好的三天。虽然那都已经过去了,但是她还是牢牢地记着。
在他的心里,她一向是不可侵犯的,连他们之间冲破障碍,他都不敢相信了,若是这些照片落到他的手里,她哪里还有脸来面对他?
想到这里,唐月宁突然一阵好笑,面对他?
他们还有见面的机会吗?但愿,德森这个疯子,别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她就万幸了。
等这噩梦一样的一切都结束了,她像一条死鱼一样摊在沙发上,将身上的一点点力气凝聚在一起,她冷着声音问:“你怎么知道楚天翔的?谁告诉你的?”
纵使再狼狈不堪,她也要活得精彩的,用自己的高傲支撑着走下去。
“自然是谈景墨的功劳,看来你跟他之间,也有一段不可诉说的情缘啊。唐月宁,你的奸夫真他妈的多。”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反驳了,只是听到谈景墨的时候,心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没了爱,可是,恨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
一切都是自己自讨苦吃,企图去将白宝儿弄死不是么?现在报应来了,给自己更加深刻的一击,跌到这谷底,几乎再也没有了翻身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