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雄麝还不大老实,看到娃娃蹲在那,身上就穿着小红兜兜,于是就伸着舌头,在娃娃的***上舔了一下。
结果这么一刺激,娃娃忍不住尿了。雄麝张着嘴,全都接住,一点都没浪费。
“哈哈,喝尿啦!”周围的娃子们都看得直乐,感觉这只香獐子,简直比傻狍子还傻呢。
田小胖则暗暗点头:这野生动物的本能就是厉害啊,这只雄麝,以后搞不好就是麝群的头领了——
无他,娃娃的童子尿,对食草动物来说,绝对是大补。
趁着雄麝占娃娃便宜的工夫,萨日根已经顺利把它的香囊掏空了,有了第一只的经验,萨日根的手法也越来越熟练。
就这样,没费多大劲,就把麝香全部取完,加在一起,也就一小碗的样子,真没多少。不过呢,据萨日根说,过上个把个月,应该还能再取一次。
给这些香獐子都加了点餐,除了胡萝卜之外,萨日根还弄来两块舔砖,香獐子都围着使劲舔。
“嘿嘿,吃吧吃吧,都长得壮壮滴,多生点崽儿。”包大明白乐呵呵地蹲在那看,还忍不住,伸手拍拍一只香獐子的后背。
结果,这家伙又尥蹶子了,幸亏包大明白这次有了经验教训,身子往后一仰,没踢着。嘴里则愤愤不平:“一帮没良心滴,吃着俺滴,还踹俺涅——”
田小胖也嘻嘻笑:“你们把人家老公都给掏空了,不踹你才怪呢。”
包大明白瞥了一眼,看到其其格正跟小娃子们在那边逗弄香獐子呢,就嘿嘿坏笑两声:“小胖啊,那你是不是也被人家给掏空涅?”
咋又扯到俺身上啦——田小胖也很无奈……
第二天吃过早饭,田小胖就把小霸王叫来:“你个臭小子,不是喜欢跑吗,以后,天天接送你老娘上下班,早晨送去,晚上接回来,不得有误!”
小霸王刨刨蹄子,表示一点问题都没有,田小胖其实也很放心:无论是速度还是武力,小霸王都是出类拔萃。倒是其其格忍不住轻轻掐了一把小胖子:“这就嫌我老了是吧,还老娘呢——”
“嘿嘿,这个老呢,不代表年龄,代表着尊重。多穿点,小霸王速度快,路上别着凉。”田小胖又给小格子披上一件羽绒服。结果呢,被小格子又给搭回他的身上。
其其格以前骑着小霸王跑过一次长途,说来也怪,竟然一点不感觉冷,比坐在车里还暖和呢,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婚假结束,其其格也该正式上班了。看着小霸王一阵风似的,驮着其其格消失不见,田小胖这才放下手臂,这冷不丁的,心里还真有点空落落的。
“咋了,这小两口如胶似漆滴,舍不得分开涅?”身后,传来包大明白的声音。这老货嘴里还哼哼起小曲:“小妹妹送情郎啊,送到那大门西,一抬头看见一个卖梨滴。我有心给我的情郎买几个用,又一想情郎哥吃不得凉东西儿——”
还别说,大明白唱得挺有味,田小胖听得咂咂嘴:“明白叔,你这送反了啊,俺这是情郎送小妹妹好不好。还有,俺听电视里唱的,跟你这不一样啊,人家唱的是情郎哥吃不得酸东西,你这咋改成了凉东西?”
包大明白嘿嘿一笑,小眼睛开始放光:“就这一字之差,才是关键涅。你想想啊,小妹妹送情郎,指不定啥时候再见面涅,那临别之前,能不干点啥事?小胖啊,这一点,你是有体会滴——”
得得得,咋又整俺身上了。
包大明白继续:“这办完了那事儿,最忌讳的就是凉东西了。你知道不,以前睡大车店滴时候,都是男女在一铺大炕上骨碌。等第二天早上起来涅,店里就给每个男滴,都准备一大碗井拔凉水。你要是头一天晚上不老实,喝了凉水,以后就别想那事涅。”
还有这说法,田小胖表示自己孤陋寡闻。不过呢,再仔细咂摸咂摸,觉得还是按照明白叔这么唱,显得更加有滋有味。
只不过呢,放到电视上唱,这么唱有人觉得可能太俗了,所以就把凉东西改成了酸东西,可是这么一改呢,也就失了民间小调的真正风味。
正琢磨着呢,就听包大明白的声音又传过来:“小胖啊,以后记着点,早上起来涅,去井沿儿挑水,是千万不能往肚子里灌滴。还有涅,年轻人要节制,要是早早被掏空涅,那以后就会心有余力不足滴。”
“您可拉倒吧,就俺这身体,你给俺一个大冰块,咔咔就嚼喽。”田小胖嘴里说得硬气,心里却也警惕起来:老辈人的经验,有时候还是有点道理滴——
正琢磨着呢,就看到几辆厢货车开到大榆树底下,然后,李铁军从车上跳下来,向田小胖招招手,原来,山货店那边的货物差不多卖空了,他是又来运货的。
“这么快!”田小胖也不由得咂咂嘴,“那以后看来得搞搞限购啥的,不然,用不上俩月,咱们黑瞎子屯这边的存货,也被掏空喽。”
李铁军笑笑,然后悄声说道:“还有几个外商也一起过来,说是要采购咱们的大白菜,对了,他们是棒子国的。”
不错不错,田小胖满意地点点头:“送钱的来了,思密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