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溺最终决定打破尴尬道:“对了师兄,无花宫里的暗道你是什么时候建的?这个有必要说一下吧。”
她决定挑正经的唠。
攻略花岑太难了,她完全找不到突破点啊!
花岑笑容妖媚,又凉薄地瞥了她一眼:“也没有这个必要。”
她深吸了口气。
忽然嚯地一下站了起来,道:“花岑,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可就找个道士诅咒花年了!”
这自己诅咒自己可还行?
这话可戳到了花岑的痛处,他咬牙恶狠狠地看着花溺:“你敢?”
花溺轻笑反问,十分不怕死地耸肩:“要试试吗?”
“”
他还真怕花溺会做出什么,毕竟当年就是她‘失手’害死了花年。虽然他从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但是有关花年的,他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不由更着一口气道:“我离开无花宫的那段时间。”
这倒是跟祁衍推测的一样。
花溺又道:“回到上一个问题,说说吧,你俩之间的事。”她再次在他身边坐下。
花岑看了她一眼,道:“我和她也没什么大事。”
他还是不愿意分享。
花溺不善地眯了眯眼,眼见她又要威胁他,花岑问:“有没有酒?”
或许有酒他就能说出来了吧。
没想到有一日,他竟也是个怂人。
花溺忍不住地皱眉,拒绝:“你现在伤还没好,不能饮酒。”
他却轻嗤:“就这点小伤,用不了几天就愈合了,拿酒来。”
花溺简直气得要命,她忍不住怼道:“小伤?你管这个叫小伤?你知不知道,方郎中再晚点救你,你就死了!”
祁衍那一剑有多凶险,他不知道吗?
还是他故意作践身体,想要趁早跟花年去?
花溺肚子里忍不住窝了一团气!
花岑抱臂靠在身后的树下,懒洋洋地笑着对她道:“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怎么,看上师兄了?可师兄瞧不上你,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他言语戏谑,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尽是鄙薄之意。
他大大方法地在她的脖颈头颅上打转,似乎在思索着,如何将她的脑袋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