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少爷,周珍珍的性子,您一定是知道的。唛鎷灞癹晓”管家说着,心里想,周珍珍可是经过老太太默许的,他一个管家若是强行拦着周珍珍不许进来,老太太发脾气还得了。先来通知烈少爷,是因为知道烈少爷的喜好,尊重烈少爷,但如果把周珍珍这样打发走,老太太那边,是不好交代的。
“好吧,那你说我留话给她,今晚见,希望今晚能见到与众不同的她。”司马烈已经将好话说到了极致,至于周珍珍能不能理解,是周珍珍这个人的天资问题了。
“好,烈少爷,我这就去。”管家得了这句话,就像是得了圣旨一般。想必那周珍珍应该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吧。虽说少爷说了这样的话,但是不是少爷的真心话,他这个管家做不得主,也无非只是起个传话的作用。若是周珍珍到老太太面前,说他这个管家怠慢了她,也是没有道理的。
见管家匆匆离开,司马烈皱了皱眉头。
今晚,恐怕是要被周珍珍阴魂不散的缠着了。说起来,周珍珍这样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参加司马家的宴会。周珍珍的伯父,也就是周宏,如果还在世,周珍珍还能借着伯父的光,来参加上流宴会。一旦周家倒台,周珍珍便什么都不是了。
若不是奶奶特许了周珍珍来参加宴会,周珍珍就是再苦再闹,宴会的门,都是进不来的。
他很想和奶奶谈一谈周珍珍的事情,但是奶奶似乎不愿意谈,他也只好作罢。他是个孝顺的孩子,奶奶就是要他去天上摘月亮,他也会义不容辞的跑去摘。
罢了罢了,总之,他一定会让周珍珍知难而退的。这天底下,女孩子总是脸皮薄的吧,除非周珍珍没有脸皮。
司马烈如此想着,忽然看见父亲从***房间出来,父亲抬头见是他,便说:“你奶奶想了个新招,说是宴会厅里单独僻出一块地方,要置办千种以上鲜花。”
“奶奶这是个什么意思。”这一次的宴会,不是家宴,所以租用了一个常办宴会的场地。宴会在即,奶奶忽然提出要花,实在是有些匆忙了。
“你奶奶说,想结识个把懂花之人。”
“是这样,那成吧,我去置办。”司马烈明白了***意思,奶奶本就出身于花匠之家,***老家,简直是鲜花王国,司马烈儿时,跟着奶奶回过老家,满山的花朵,迎风招展,真是叫人陶醉万分。
奶奶常对他说,若不是当初你爷爷是个懂花的,她才不会千山万水的嫁到这京城中来。
奶奶懂花,也爱懂花的人。
司马烈领会了***意思,自然揽了这桩事下来。***事情,就是天大的事情。他只要领了命,一定会仔仔细细的做好。
因此,司马大老爷非常放心的说:“好吧,那么,五点之前,无比办好此事。”
“好,届时请奶奶、父亲、大哥验收。”
“好孩子,去办吧。”
司马烈点点头,便进屋换了一件衣服,顺手,将晚上要穿的衣服,从衣柜里去了出来。
今天的时间,必然是紧凑的,千种花样,一时之间,是很难凑齐的,而他,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做到极致。既然时间少,再回家换衣服,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他领着礼服,坐进了车里。
他首先跑了一趟林业局,这个单位,专门管城市的花草树木建设,专业的,就是最好的,先从林业局借来几个人手,然后,开始商量和安排起晚上即将摆出来的鲜花品种。
这世上有多少人,只是知道几种常见的花朵,叫做几种常见的花名,千金易得,知音难求。既然奶奶想要在今晚的宴会上,求的知音,他自然,要祝奶奶一臂之力了。
……。
周怡宝和连亦琛置办好了零食之后,驾车来到了一个公园。
这个公园里市区很远,而且位置偏僻,几乎没有人来这里散步游玩。
连亦琛问道:“你觉得这个公园特别好?”
“你评价一个东西好不好,是如何评价的?”
“看是否物有所值。”
“是了,一个地方,不见得有多好,但若是有了特别的回忆,是不是,算是超值,或者说,是无价。”
“那自然如此。”连亦琛邀着周怡宝下车,提起了购物袋,说,“这样说来,这个地方,承载你特别的回忆吗?”
“是的,我很小的时候,外公带我来过这里。”
“你外公,不是住在乡下吗?”连亦琛说,那时候,母亲重病,为了寻找周怡宝的外公,煞费了苦心,等找到的时候,却发现,楚田已经去世了。第二日,便是,楚田下葬的日子。
“是,但有那么一次,外公被母亲接回了京城,外公偷偷带我到这里来玩。”
“原来是这样。”连亦琛说,“你儿时,是在外公身边长大的,和外公的感情,必定十分深厚吧。”
“嗯,昨晚,我梦见他了,所以,才想要到这里来看看。”